在殺光第三隊循著槍聲趕過來的侍衛后,為節省時間,她抓了一個家丁帶路。
零零散散的幾個炮灰過來送死后,侍衛們學乖了,不在做無謂的沖鋒,開始集結在王府的某處,并調來了軍弩。
秦輕語見狀便打昏了手中拎著的家丁,這樣更好,省著她費力去找慶王的方位了。
慶王從京都被貶到慶州時只有三百府兵,到了慶州后又招募七百,但一千名府兵并不是都在慶王府內。
侍衛長張威在京都時便一直跟著慶王,他有著五品武師的實力,在遭遇了襲擊后,張威馬上開始調度慶王的貼身侍衛和府兵們。
見多識廣的張威已經判斷出襲擊者的來路,雖說那女人手中的武器有點像楚國的火銃,但火銃不能連發,不是火銃,就只能是掌心雷。
所以她只可能是煉器師,而且還是高品煉器師,因為煉器師只有在升到三品之后,才能憑借真氣驅動掌心雷。
張威十分恐懼,三品高手已經是這片大陸的頂尖戰力了,各個都能以一擋百,如果是煉器師,更能以一擋千。
張威不認為自己手下這些歪瓜裂棗能擋住對方的攻勢,他只能龜縮兵力,盡力拖住對方,等待援軍的到來。
秦輕語進慶王府有半柱香的時間,前前后后已經殺了快五十人。發現上百名府兵都聚集在一個寬敞的庭院時,她便徑直走了過去。
秦輕語輕身躍上院墻,倉促地掃了一眼院中的建筑布局與兵卒的排兵布陣,然后又馬上跳了回來,弩箭果然隨之而來。
院子正中央有個小型人工湖,湖上修建了一個百多平米的木屋,侍衛們有的持刀拿弩,有的端著長矛,分布在院中的每一塊空地以及通往湖中心的木橋上。
看見他們密集的站位,秦輕語差點笑出聲,這些人的戰斗思維還停留在冷兵器時代,根本沒見過便攜式大規模殺傷性武器。
秦輕語從空間袋中倒出一堆手雷擺在地上,將它們分成了兩批,每批四顆。
第一批,依次拔下插栓,等了兩秒,又依次向院中拋去。四顆手雷在半空中便先后爆炸,砰!x4,近處空地上的兵卒死傷大半。
看似隨意的投擲,卻是經過秦輕語精密計算的,每顆手雷爆炸的位置都十分科學,做到均勻覆蓋,將手雷的殺傷范圍提升到最大。
為了不給敵人做出反應時間,秦輕語又繼續剛才的動作,將第二批擲出,只是這次她將手雷投擲得更遠,橋上的兵卒也死傷大半。
由于橋上的兵卒更密集,活動空間小,所以彈片的殺傷力更強,只有一些反應快的,跳進水中才僥幸逃生。
時間退回到幾個呼吸之前,空地上的兵卒們正戒備地盯著院墻,手持軍弩的士兵更是全神貫注地做著預瞄的動作。
突然之間,幾顆小圓球依次從院后拋來,他們正疑惑這小東西有什么作用時,圓球在接近他們頭頂時突然爆開。
爆炸產生的沖擊波將無數彈片潑向他們,細碎的彈片嵌入他們的身體。
彈片雨露均沾,每人都會分到幾片,頭部或者心臟中彈的當場死亡,其他部位中彈也會讓他們失去行動能力。
張威站在木屋前,第一輪爆炸時雖然沒波及到他,但他已經懵了,他從沒見過這樣的攻擊手段。
第二輪爆炸產生的彈片已經飛向了他,要不是他拉過一個手下,用手下的身體擋住彈片,他也會受傷。
‘這就是高品煉器師的神通嗎?’這是張威那一瞬間的內心獨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