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秦輕語也是自尋死路了,皇帝在聽說了慶王的事情后,一定會立刻下旨誅殺秦輕語。
宗正元基出門上了馬車,徑直向皇宮走去。
同一時間,寧府,也就是化身寧墨的蘇寒家中,齊睿焦急地在書房中來回踱步。
“都什么時候了,你還能坐的住?我猜這個時候宗正老兒已經準備進宮去見父皇了。
輕語去慶州前,你不是說都布置好了嗎?到底怎么辦?你倒是跟我說說啊。”
蘇寒放下手中的書,看著齊睿說道:
“我之前說讓她在慶州堅持兩個月,這樣我的布局才能起到作用,但她剛到慶州第三天就把慶王殺了。
雖說她路上走了一個月,但加起來遠遠不夠兩個月啊,所以,我之前的布局已經不管用了。
再說了,她可是殺了慶王,你覺得我用什么辦法可以救她?”
齊睿聽蘇寒這么說,激動地跳了起來,連忙走到蘇寒身邊拉著他手臂。
“神馬?不管用了?那怎么辦?你一定還有辦法的是不是?你救救她吧,我求你了。”
蘇寒假意低頭思索了片刻后,嘆了口氣后又說道:
“唉,辦法確實有一個,可如果這么做了,你會付出一些你想象不到的代價。而且這件事一旦開始,就沒有回頭路了,你必須堅持到底。”
齊睿斬釘截鐵地說道:
“不管是什么樣的代價,我都愿意付出,不管有沒有回頭路,只要能救輕語,我絕對咬牙堅持。”
蘇寒深深地看了一眼齊睿,他深邃的目光中蘊含著說不清道不明的意味。
“好吧,希望你以后不要怪我。”
說完蘇寒就離開了自己的書房,牽著馬走出院子,隨后奔著皇宮西門策馬而去。
在西門附近的那個院中,蘇寒聽著下屬的匯報:
“大人,老陳在那邊盯著呢,目前一切順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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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宮養心殿外,宗正元基正在等候皇帝的召見,本來他正在心中打著腹稿,想好了怎么稟告慶州的事,以及后續的處理意見。
隨著時間的推移,宗正元基漸漸發現了不妥之處,往常他只要前來求見皇帝,皇帝一定會馬上召見,怎么這次等了這么久?
他這才注意到,身邊不時有太監和宮女走過,他們皆是步履匆匆,宗正元基抓住一名小太監,問道:
“發生了何事?”
小太監連忙擺脫了他的手掌,隨后又慌慌張張地跑進養心殿內。
正當宗正元基疑惑之時,養心殿內傳來了女人的哭泣聲,隨后一名太監大聲喊道:
“皇上駕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