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詛咒依然在那兒!”
“在哪兒?”
“在埃爾文·‘悲劇’·約翰遜的身上!”
1980年至今,12年10進總決賽,連續8次亞軍。
就算是鐵打的,也該崩潰了。
悲劇師深呼一口氣,仰面朝天。
路易喝上了象征勝利的可樂。
因為路易,在成功時喝下一口可樂變成了流行文化的一部分。
今晚這口可樂象征著路易的第五枚戒指。
到今天,他的戒指也能戴滿整只手了。
在他們的對面,悲劇師和尤因、威爾遜、米勒握手,祝賀他們的勝利。
尼克斯的球員紛紛向悲劇師表示了自己的敬意。。
命運對他這么不公平,作為有史以來最完美的持球核心,在他的巔峰歲月卻一冠難求。
隨著悲劇師的亞軍次數追平貝勒,在許多人眼中,他成為了悲劇化身,完全超越了貝勒。
這似乎很不公平,因為他并不是一個徹底的輸家。
他在職業生涯的前三年贏得了兩枚戒指,不像貝勒,他早就贏過了。
但這就是NBA商業化的代價。
就像賈巴爾被人記住的形象,是一個如外星人般裝扮,刻薄而不近人情,每次遇見桑普森都要被打到精神失常,除了生涯長度沒有一樣比得過張伯倫的輸家。
悲劇師也一樣,他活躍于聯盟的上升期,電視直播大量增加,看比賽的人也遠超貝勒的時代。
他失敗的形象,在人們的心中更為深刻。
悲劇師來到了路易的面前。
1984年,他噩夢開啟的那一年,站在他面前的是路易。
當時他說,要努力訓練,讓凱爾特人加倍奉還。
結果,他們在路易離開波士頓后也沒打贏凱爾特人。
“路教練,我還有機會在六月被噴香檳嗎?”
悲劇師傷感地問。
“只要你多注意下私人生活,想辦法延長自己的運動生涯,我相信總有機會的。”
路易比其他人都更能體會悲劇這兩字對對方的含義。
因為他知道悲劇師在一個沒有他干涉的世界是怎么樣的。
“或許是我太貪心了,我曾經擁有過一切。”
但現在都已飄散如煙。
“11年前,當我們在卡里姆不能同行的情況下前往費城,我坐上了他的位置。”悲劇師對路易說,“我在卡里姆的座位上揚言,我們將贏得世界冠軍。我們做到了,當時我太年輕了,快樂與自豪只持續了很短的一段時間...我不知道贏得冠軍有多難。”
“路教練...”
悲劇師的語氣顫抖了,他盡量保持臉上的笑容,那是他的招牌,死了也要帶到天堂的隨身之物。
“我相信,在世界之外的世界,有另一個我。”悲劇師眼角帶淚,近乎崩潰地說,“他不會總是輸給凱爾特人和尼克斯,他會贏下所有的決賽,他會站在聯盟的最高處,他是六月先生,擁有我拼死都得不到的東西,他一定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