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讓他蒙混過關,畢竟他是所有人眼里的乖乖仔。
確切的說,他的膚色,就是乖乖仔的代名詞。
回到宿舍里,吳三省一臉諂媚,“兄弟,漢堡吃不?飲料喝不?腰酸背痛不?有我能辦到的,您只管開口。”
“滾到你的床上看雜志好嗎?”路易惡心地說,“你讓我不寒而栗。”
“只要你答應下次帶我去B-B-B...你讓我做什么都可以。”此刻的吳三省可以套上一切佞臣的模板,太下賤了。
路易問:“你不是紀律主任眼里的模范學生嗎?怎么,也要跟我學壞嗎?”
“放心,紀律主任不會拿我怎么樣的,她每次都拿異樣的眼神看我,擺明對我有意思...”吳三省滾到他的床上,“就這么說定了嗷,路先生!”
路易被迫答應,便開始回想路易選擇成為球探的由來,以及他如何寫球探報告,如何觀察球員。
DSU是體育強校,雖然校籃球隊的鼎盛時期得追溯到60年代,那支由哈夫利切克和杰里·盧卡斯領銜的常勝之師,但多年來一直不乏好球員加入。
因此,要現場觀察頂級的NCAA球員并不是難事。
問題是,這個約翰·朗所在的密歇根大學今年并沒有和DSU交手。
如同蠶蛹般不斷被推開的訊息涌入路易的腦海。
路易是通過錄像帶看的比賽,然后做筆記錄下了球員的特點。
宿舍里就有密歇根大學今年在全國錦標賽的比賽錄像。
路易找到了比賽錄像,他根本沒見過這種盒式錄像帶。
“又看比賽啊?”吳三省嫵媚地側躺著,嘴里的話卻刻薄得很,“這幫人未來就是打上職業,不是被人在場上打死,就是嗑藥把自己搞死,要是腦子不好使,沒準扛槍去烏干達幫食人魔打仗⑴呢!”
吳三省是體育絕緣體,他拒絕一切和性無關的體育活動,可惜的是他至今還是個處男,也就是說他長這么大可能都沒有正經運動過。
這樣個人連NBA是什么都不知道,他只知道職業籃球很糟糕。
而這就是路易不敢告訴母親他想做什么的原因,至少在1978年,NBA在所有了解它,或者不了解它的人眼里,都是個沒有前途的商業機構。
⑴約翰·布里斯克在ABA進過二陣,去了NBA感覺生活不如意,又賺了點錢,決定去非洲看看,1978年失蹤后再無消息。經過記者的夸張宣傳越傳越玄乎,成為當時NBA少有的出圈事件。然而當時沒有流量一說,這種事只能增加別人對NBA的惡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