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集中了大部分的大三球員,他們將在九月份升為大四。
他們還簡短地備注了他們的大學數據,一些標有星號的球員是波士頓的本土明星。從吸引球迷的角度考慮的話,這些人是重點的觀察對象。
路易懶得管這個,本土情節是最要不得的,NBA又不像CBA那樣各隊都有自己的青訓隊,選材方面可以向本土靠攏,從全國挑選精英的選秀制度讓選擇本土人才而忽略更好的外地人才變成了一種極度的不職業行為。
幾百個名字看得路易眼花。
他一看時間,已近中午。
肚子輕輕地叫著,提醒他該進食了。
路易只得將文件帶在身上,他渴望像發現奇克斯那樣,再從這幾百個名單中找到一個讓他覺得耳熟的人。
作為一個穿越者,他很難把開天眼的優勢在當代發揮到極致,因為他實在不了解70年代、80年代、以及90年代。
因此,如果遇到一個讓他覺得耳熟的名字,不管怎樣,那人肯定不簡單。
要是能遇到一個他認識的名字,就更不得了了,必定是非凡的人物。
路易走出了希臘學院,他正在報考駕照,等到證一出來就買車。在那之前還得小心。
每天,他都會看到黑人和白人成群結隊的抗議。
他們在抗議波士頓的校車體制。
70年代初,為了解決種族隔離留下的遺毒,波士頓的教育體系強制下達了一項政令:要求黑人與白人必須混坐校車,比例最好是5比5。
這同時惹惱了兩撥人。
然后,這奇葩的強行讓黑人小孩與白人小孩混在一起的政令又蔓延到學校。種族隔離時代,黑人與白人即使上同一個學校也分在不同的班級上課。黑人一班,白人一班。現在這政令一出,各學校又開始強制以五五分的比例將兩個族裔的小孩分到一起讀書。
這完全激怒了對黑人有偏見的白人們,抗議活動開始,敏感的黑人本來就生活不如意,看見白人有意見,他們也有意見,畢竟把孩子強行分班,背后有很多潛規則,學校有可能讓壞孩子扎堆,好孩子去另一個班級,長此以往,好的越好,壞的越壞。
校車混亂始于波士頓,然后又擴散到美國各地。
路易每天都要躲避這些麻煩,他絕不想無緣無故沾上這些屎,然后被極端的種族主義者拿著國旗桿狂毆,被記者拍下照片后還好意思說那是舊榮耀的污穢——因為星條旗本來是神圣的,現在卻是用來傳遞暴力的工具?
美國人真的很謙虛,他們似乎真的不知道在外國人的眼里,星條旗就是暴力的象征。
任意中小國家要是發現有美國人舉著這旗子來傳播冥煮,輕則政權淪喪,重則國破家亡。
路易走進一家中餐廳,點了炒面、餃子、左宗棠雞——雖然都是中國菜,但沒一樣有中國味,可是它便宜。
等服務員上菜過程中,他繼續查看名單上的名字。
他快速閱讀...
他的眼睛,和不斷下滑的手,最終停留在一個如雷貫耳的名字前——拉里·伯德,印第安納州立大學現役大三生。
“甘霖倆!”路易學吳三省罵道,“這名單這么草率嗎?伯德都有?!”
“客人,有什么需要幫助的嗎?”
服務員是個菲律賓人,他的態度很友好。
“快點上菜就是最大的幫助。”路易說。
“請稍等!”
路易繼續往下看,他用另一手給自己倒水,半杯左右,拿起來剛要喝,突然迸出了一個標星號的名字——比爾·蘭比爾,圣母大學現役大三生,波士頓本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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