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托馬斯下半場持球擔任主攻,讓伯德低位做軸打一整場,他會累死。
路易發現,現場的記者95%以上是白人,有色人種占了5%左右,但沒有一個人是黑人,沒有人對托馬斯和桑普森的表現感興趣。
當《波士頓環球報》的“烏鴉”比利·文森特再次準備對伯德提問的時候,路易忍不住打斷道:“拉里~拉里~又是拉里...你們讓拉里喝口水吧,別忘了我們有四個人在這里。”
文森特不爽地瞪了路易一眼。
然后用不耐煩的語氣問托馬斯:“你在場上是如何與拉里配合的?”
路易氣得想把桌子掀翻,明明是在跟托馬斯提問,這只該死的烏鴉又扯到“拉里”了。
拉里是你爹啊!
托馬斯興致不高,他和伯德一樣為Game4的勝利立下汗馬功勞,但記者們只知道伯德。
就連問問題都和伯德有關。
“我們是以此為生的,如果打到職業聯賽還不知道怎么配合,那就應該換一份工作。”托馬斯的語氣很沖,微笑依然。
他的笑容無法為他換來更多的提問機會,因為伯德的存在,他和桑普森都被罩住了。
這場新聞發布會持續了近20分鐘,托馬斯和桑普森像是隨從一樣沒有人關心。
等到發布會結束,他們一起回到更衣室里。
里面有人在慶祝今晚的勝利,他們避免了被橫掃的恥辱。
路易來到更衣室門口的時候,用眼神示意伯德等一等。
托馬斯和桑普森進去之后,伯德才問:“什么事?”
“這對伊賽亞和拉爾夫不公平。”路易說。
伯德無奈而嘲弄地問:“我能怎么辦?把我的膚色染黑,做偉大的黑人希望?”
“你知道問題在哪,我不是要你解決記者的膚色歧視,我只是要你多注意隊友的感受。”
“什么意思?”
“記者夸你一句,你要夸隊友十句;記者稱贊你的表現,你得感謝隊友的支持;如果有人犯錯害我們輸掉比賽,你要幫他承擔起責任;如果因為你的神勇令我們贏下一場比賽,你同樣要提起發揮平平的隊友讓媒體知道他們的價值。”
伯德沉默了幾秒鐘,他死死地看著路易。
“我打球從來不圖虛名,我不在乎外界的評價。”
“該死的鄉巴佬,少在這跟我賣弄你的鄉野情操!”路易堵著門道,“我他媽才不管你在乎不在乎,你就是拿機關槍把那群記者排隊射殺我也管不著,但當他們無視你的隊友聚焦于你的時候,你必須主動修正他們的錯誤!”
說完,路易轉身打開更衣室的門。
進入更衣室的一瞬間,他的怒容轉變為喜色。
“我會給你們所有人的表現打100分!”
“感謝你們成功地保住了我的飯碗!”路易一副事了抽身去的模樣,“說實話,我不在乎Game5能不能贏,因為我已經完成了里德交給我的目標,剩下的就看你們自己,能不能再搞定他們一場,全看你們想不想贏。”
M.L·卡爾囂橫地吼道:“我們要在主場干碎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