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QNMD!”
瑟蒙德昨天剛到,對凱爾特人的情況還不是很了解,聽見伯德口吐鄉音竟如此芬芳,他詫異地看著路易:“我沒想到你們內部的關系這么和諧。”
“嗯,習慣就好,拉里是鄉下人,沒素質,我也是本著一顆包容的心來和他相處。”路易給考恩斯使了個眼色,在新同志面前必須要維護他的形象。
考恩斯只能跟著說瞎話:“是啊,路教練也很困擾,拉里不是個善茬。”
“誰說不是呢?所以我才如此需要你啊,內特。”路易紅口白牙說著讓馬克斯韋爾和桑普森各種翻白眼的黑話,“你是不知道,像我這種高素質人士和拉里這種低素質人士相處得有多艱難。”
瑟蒙德同情地說:“我不能說我和你感同身受,但我真的理解你,因為我和里克·巴里當過隊友。”
“我說我怎么看著你覺得倍感親切,原來我們是同病相憐。”路易說著,就要和瑟蒙德互相憶苦思甜。
考恩斯可看不下去了,光顧著這個,正事還做不做了?
“路,你收一收。”考恩斯說,“內特,還有什么絕活就說吧。”
瑟蒙德只好控制下自己的情緒,對馬克斯韋爾和桑普森說:“不夠硬的人可以走了。”
馬克斯韋爾和桑普森對視一眼。
他們都屬于不夠硬的內線。
桑普森不好意思離開,馬克斯韋爾很想離開但又不想被人看扁。
“塞德里克,你還打算留下嗎?”路易的聲音,就像每天都要準時把人吵醒的鬧鐘。
馬克斯韋爾一下子尷尬得想找地方鉆進去。
“我本來就很硬!”馬克斯韋爾正色道,“經歷過的都說好!”
“誰他媽跟你說這個了,你在場上硬嗎?你硬你能打替補嗎?”路易裝了半天,一秒破功,“滾蛋,別擱這添亂!”
馬克斯韋爾比伯德還是有素質的,憤憤不平地走了,就是走幾步回看一眼,估計巴不得用眼神殺死路易。
瑟蒙德開始用一種懷疑的目光打量他面前這位自詡高素質人士的主教練。
“內特,這就是我們隊唯一一位身體好又足夠硬的人。”路易笑道,“有什么你就說吧。”
“好吧。”
反正不管路易素質高低,都少不了他的薪水。
瑟蒙德說:“其實,防卡里姆很簡單,他十次勾手有九次是右手勾,所以,我們要做的就是頂住他的左肩,不給他支撐發力;當他選擇翻身的時候,你在給他對抗之余,得有足夠的身體素質跳起來干擾。”
瑟蒙德說得很簡單。
“這個防守方式,只有兩個要求,身體足夠好,以及,你要敢于肉搏和犯規。”瑟蒙德篤定地說,“你要知道卡里姆不喜歡身體接觸,一旦讓他擺脫,要敢于犯規,犯規要及時。”
瑟蒙德說得很好,問題就是說得太好了,沒有實例,沒有錄像來幫助理解。
路易提議:“拉爾夫來模仿卡里姆,內特,你來示范怎么防,如何?”
“這個主意好。”考恩斯笑道。
接下來是年輕人暴打老同志。
瑟蒙德的防守和在役的時候完全不能比了,桑普森即使不會天勾,隨便發發力也能把他打爆。
但防守是刻進了瑟蒙德骨子里的東西,即使比賽感覺再模糊,防守的意識都還在。
看見他們兩人練了起來,互相討論,看似有收獲的樣子,路易慢慢走開。
“這不是臨時抄作業嗎,有用?”考恩斯悲觀地問。
這種還沒開始就潑冷水的狗雜種,最好的辦法就是讓他當炮灰。
“你最好祈禱他有用,沒用到時候你就換身球衣上去頂卡里姆!”路易提了個變態的建議。
“我現在怎么可能頂得住?”
“頂不住也要頂!”
臨近要比賽,路易的心情比之前放松了許多。
當天訓練結束的時候,路易把眾人集合起來訓話。
“你們可以休息會兒,晚點我們就要坐上大巴去花園。”路易揚聲說,“我很想把今晚的比賽當成一場普通的比賽,媒體和聯盟所聲稱的歷史和我們沒有關系,但是顯然,如果我們這么想,便對不起球衣上的三葉草。湖人需要向我們復仇,我們要做的,是讓他們繼續痛恨我們,因為在你們之前,一代代凱爾特人粉碎了湖人的冠軍夢,如果你們看見了LOGO男在鏡頭前的血淚,你們就該知道這將不僅僅是一場比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