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持!”
“雙手贊成!”
“不給我們加餐,待會兒我就和秦丫頭舉報你!”
“……”
葉巡崩潰了。
他有種同時被一百個人威脅的錯覺,此時他的表情看似穩如老狗,實則內心慌得一批,既怕這些人纏著他要聽八卦,又怕秦婉言待會兒回來了真的纏著他來個嘟嘴三連,要是晚上再不肯回宿舍……
我勒個去,不敢想。
但是規矩不能壞,就算天崩地裂都不行,不然的話以后他的三個徒弟可就有的受了。
一念及此,葉巡毫不猶豫的帶著憐憫的眼神把鍋扔給了何衛國和于則剛:“這事交給你們了。”
這下輪到他倆崩潰了。
廳里爆發出了食客們歡呼雀躍的呼喊聲,在和葉老板斗智斗勇的這段日子里,他們終于贏了一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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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在里面待著吧,等營業時間過了再出去,省得你覺得不好意思。”葉巡回了房間看看時間,估摸著也到了和劉長支約定的點,打算打個電話過去問問情況,也不知道劉隊長睡醒了沒有。
周珍妮仍舊捂著通紅的小臉沒有說話。
“中秋晚會的事我想想吧,至于你弟弟那邊,過兩個月等我租的地方弄好了,就有時間每天帶他訓練了,我打算教他點新東西。”
“嗯。”
周珍妮聲音宛若蚊子哼。
“那我出去了啊,約了人還有點事。”
“……嗯。”
葉巡撓著頭,心說什么情況啊,這丫頭不會傻了吧。
……
到了分局門口,劉長支讓葉巡稍等片刻,過了大約十多分鐘后才下來,身邊還跟著易文那個倒霉孩子。
看他倆頂著四個黑眼圈,就知道這幾天工作強度那是夠夠的。
“上車說。”
劉長支招呼葉巡上車之后便離開了隊里,找了家裝修的聽豪華的飯店坐下了。
“嘖嘖,上次給的煙說是你女兒給買的,這回的飯店別是你老婆開的吧?”葉巡目光掃視著這個裝修的極有特色的小包廂,口中嘖嘖贊嘆:“金盛大酒樓,這地兒可比我那高出幾百個檔次了,夠**的啊!”
“又特么亂說,小心禍從口出啊!”劉長支又扔了支女兒送的煙給葉巡,自己也點上一支:“還真給你說對了一半兒,這家飯店是小易家里開的,咱們今兒個啊,也算是吃地主一回了。”
易文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葉老板別客氣啊隨便點,家里人搗騰的,和我可沒關系,雖說消費還行吧,但和你那的小餛飩比,那就真是一個天一個地了。”
葉巡呵呵傻樂。
幾人先是點了幾個菜,招呼了服務員離開之后,劉長支才說道:“那個毛道士身上有個奇怪的案子。”
“什么叫奇怪的案子?”葉巡疑惑的問。
“局里知道他可能身懷特殊的本事,還特地從外省調了心理專家進行干預,誰知道還沒怎么審這小子就崩潰了,哭著招了。”
葉巡沒說話,靜靜的等待著下文。
劉長支吐了口煙,面色糾結的繼續說道:“去年的時候,他有陣子挺落魄,就去找他以前拜的一個師父借錢,結果老人家覺得他不務正業拒絕了他。這個毛長友就控制了老人家的心智去取錢給他,結果在去銀行的路上不小心絆了一跤,病床上躺了幾個月,還是沒能救回來。”
易文也嘆了口氣:“這案子要說起來還真不好判,根據一個人昏迷時間的長短,我國法律量刑程度也是不同的,也不能說毛長友謀殺,但是吧……哎,可惜了齊老先生可是一代文學泰斗啊!”
聽到這里葉巡也有些頭疼,殺人肯定不是毛老道的本意,但事實上卻的確造成了有人死亡的情況,至于量刑標準,他倒不是……
等一下,葉巡猛地像是想到了什么,激動的問道:“這個齊老先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