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人都是滿臉懵逼的模樣,他們只不過是說了幾句自己的猜測,怎么就成誹謗了?
“行了,既然王總都說了是誤會,那就應該是誤會了,這件事就這么算了吧,大家還要準備晚宴的菜,都散了吧!”
廖凱臉色陰晴不定,心中斗爭了許久之后,還是倔強的認定了葉巡不過是危言聳聽而已,自己這邊人多勢眾,這么多家金陵有名的飯店大廚都在這里,難不成他還能把所有人都告了?!
就算真的告到了法院,他們肯定也會建議私下和解罷了,不會有事的!
“還愣著干什么,該忙啥忙啥去!”廖凱見眾人都在原地不動,著急忙慌的吼了一聲,率先離開了王家別墅。
帶頭大哥都溜了,他們還留下干什么,其余人見狀也是急匆匆的離開了現場,只留下了一干民警面面相覷。
這是什么情況?
這伙人竟是眨眼之間就跑的精光,之前還一副趾氣高揚的模樣,此刻卻又試圖強行蒙混過關,前后的表現簡直是判若兩人,當真可謂是人不要臉天下無敵了。
葉巡也沒去管,反正時間有的是,來日方長,有他們哭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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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理院子的衛生加除味就花去了一個多小時的時間,王城雖然把自己能回憶起來的內容都打印出來了交給了他,但是葉巡接過資料之后也沒有立刻查看。
盡管他心中好奇無比,但畢竟答應了人家的事情要做到,眼看著宴席時間臨近,賓客都已經陸續到場,他還得和何衛國聯手先把食材收拾好了才行,溜達了一圈回到院子時,正碰見王城和周連生在說話。
“周老,別的菜能簡則簡我也沒意見,但這松鼠桂魚,可真不能去了,不夸張的說,這可是全金陵的名菜里招牌中的招牌啊!”
狠狠洗了好幾遍澡的周連生有氣無力的靠在躺椅上,微閉著雙眼聽著王城絮叨個不停。
“王總,實在不是我愿意出手,只是這松鼠桂魚需要的醬料都是秘制的,我這幾天連趕是趕才做出來一點,剛才全給毀了,現在真的沒有辦法了!”
周連生看起來很是無奈,心中更是將葉巡恨出了一個洞。
“哎!這可怎么辦?”王城重重嘆了口氣:“自從你不管廚房之后,我好幾個老朋友都說幾年沒吃上你親手做的桂魚,那是想的不行,好不容易請你出山了結果還沒吃上,我這沒法交代啊!”
周連生猶豫了一下,終于還是忍不住翻身坐起,恨恨的說道:“王總,我周連生活了這么大歲數了不會胡說,剛才的事一定是葉巡那小子使了什么邪術,這才毀了我辛苦熬制的醬料,要說到底了我認為還是他的原因,才讓大家今天吃不上這菜的!”
“啊?”王城聽的都迷糊了,要說監控畫面清清楚楚的吧確實是,但周家的徒弟就算再怎么瓜皮也不至于蠢到自己給自己下藥的地步,這事要真的追究起來也實在是詭異的很。
葉巡在一旁聽了兩句,見這糟老頭沒說兩句又開始往他身上扯,頓時又好氣又好笑:“老頭,你真的是無時不刻不想著黑我啊,明明是你的人想給我下藥,我不和你計較就算了,你他嗎還有臉惡人先告狀,反過來賴在我頭上?”
周連生眼神兇惡的瞪了過去,那模樣恨不得要吃了葉巡:“我徒弟只是想和你開個小玩笑罷了,可你看看他們,現在全在醫院躺著,雖然不知道你用的什么手段,但我是真沒想到你看上去年紀輕輕的,心腸這么歹毒!”
哇擦嘞?!葉巡都愣住了。
這糟老頭真的不要臉啊,如此顛倒黑白的話都能說得出口?
不待葉巡開口,周連生已經是雙目通紅狀若癲瘋的繼續說道:“今天這么重要的日子都被你給毀了,搞砸了王總的宴會你付得起這個責任嗎?他的客人都是沖著松鼠桂魚來的,可現在吃不上了!你以為這菜和你下餛飩一樣,干個餡兒包個皮就行了?”
“不就是個松鼠桂魚么?”葉巡撇撇嘴很是不屑:“搞得跟做給神仙吃的一樣,天底下就你一個人會做?”
周連生一愣,萬萬沒想到葉巡口氣居然如此猖狂,頓時氣極反笑:“好,好!你說你會做,那你來!你要是能做出比我做的好的松鼠桂魚,我周連生給你跪下磕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