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長這么大,還第一次遇見有人帶著條腿骨頭來別人家做客的。”陶淺言冷冰冰的抱著胳膊坐在沙發上,連兩杯白水都沒有端上來的意思。
在她心里昨天的事如同夢魘般揮之不去,齊靜蘭奇跡般的恢復如初只用了兩個小時,而對她唯一的哥哥治療不僅沒有取得任何進展,反倒是差點把人給弄死了,若何能讓她對葉巡二人有好臉色。
更何況這倆貨還是帶著別人的腿來的,電影里會這么干的不是那種騷的不行的變態就是反社會人格爆棚的大反派,肯把陽臺門打開放兩人進屋,她都覺得自己已經嚴重違反了獨居女性安全生存法則。
雖說現在家里多了個當兵的哥哥,但現在這個兵哥的戰斗力正無限趨向于零。
“說到這條腿就厲害了,我花了大功夫才給你們找回來的,有了它陶大哥的情況就有救了。”略做了藝術加工把尋找的過程簡單描述了一下,葉巡說話的語氣很認真,仿佛歷經了千辛萬苦,煞有其事的模樣。
至少趙樹立是這么認為的。
“葉老師,你真把我們當成弱智來糊弄了?”陶淺言忍不住氣的臉色發白,說話聲也越來越大:“你自己看看上面都被啃成上面樣了,就算真是我哥的,你這樣拿來刺激我們有什么意思?”
是個人都知道不可能的事,她搞不明白葉巡為什么三番五次的來刺激他們兄妹倆。
“這是想讓陶大哥康復最重要的東西……”葉巡試圖解釋。
“夠了!你要想什么就說,是要我公開發表道歉,還是讓我直接退出公司?”陶淺言冷笑連連眼神之中滿是決然之色:“還是說葉老師看上了我這張臉想從我這里得到什么?只要你開口,哪個酒店幾號房間我隨時奉陪,還是說你喜歡在家里?”
陶大志原本一直埋著頭不說話,聞言連忙抬起了頭著急道:“小靜,葉醫生不是這樣的人,你怎么能這么說話?”
“哥你不懂,這是我們公司之前的矛盾。怎么樣葉老師,話已經說到這份上了,你到底想干什么就直說吧!”
葉巡不是不接受誤會的人,但對于陶淺言總是把他的目的歸結為想要報復表示不能接受,便也收起了笑臉嚴肅的道:“陶小姐我想你誤會了,首先在我心中跟你從來就不存在矛盾,那只是公司層面的事和個人無關,我之所以想盡辦法救你哥,只是因為當時的情景他不惜用自己的命來救別人的精神讓人敬佩,既然我有這個能力和辦法自然不能無動于衷;最后我也想說一點,你莫要太高看了自己,當真覺得我對你有什么企圖。”
說到后面,他的臉色也逐漸變得冰冷一片。
“話已至此,這個世界上能救陶大哥的人只有我了,要不要接受治療你們自己決定,告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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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煥的實驗所內。
“師父,你真的有把握?”
趙樹立心存擔憂,他實在是覺得這個想法有些瘋狂。
接骨劑的配方并不復雜,只要找對了比例的感覺煉制起來還是相對容易的,別說是葉巡已經掌握了不少煉藥的經驗,就是趙樹立獨立完成估計也只是時間問題。
只不過現在最缺的就是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