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巡略感失望,卻聽袁斌接著說道:“我要是坐牢了,還怎么報仇?!”
歐陽宇煞有介事的一拍桌子:“這話說的才像個爺們兒啊,不過你打算怎么報仇呢?”
“哎。”袁斌嘆了口氣,眼神飄出去很遠。
“孫敏算是咱們這的富裕人家了,幾個表堂兄弟不是機關領導就是國外做著生意,法院警局稅務啥的樣樣都能找著關系,實在是不好惹。
也不知道咋的我倆就結上婚了,我是個標準的窮光蛋,幾年前開這家飯店的錢也是問他們家借的,門面也是找他表哥幫的忙,幸好我還有膀子力氣能吃點苦,熬到今年才算是還完了他們家的錢,這房子也買下來了,就是沒想到好日子沒過上兩天就結束了。”
他越說情緒越激動,最后狠狠的攥緊了拳頭:“但是家里關系再硬又怎么樣呢,反正我現在啥啥也沒了,能做起來第一次就能再來第二次,說這話可能顯著矯情,但是失去的東西我一定要拿回來,老子一定要讓他們為自己干過的事后悔!”
葉巡挑眉問道:“如果到最后你也沒辦到呢?”
袁斌眼神一狠:“大不了老子抱個煤氣罐,要死一起死!”
“好!夠血性!”歐陽宇大聲贊道。
“呸,血性個雞毛。”葉巡啐了一口。
“啊對對對,是我沖動了,師父你可別氣壞了身子。”歐陽宇脖子一縮知道自己說錯了話趕忙改口,要是再被打一頓就虧死了。
“自我了斷有啥血性的?自殺是最軟弱的表現,就算干也是干死別人自己活的好好的,那才叫牛逼。”
三人:“???”
袁斌迷糊了半晌,有些不確定的問道:“葉先生您的意思是?”
“這事急不來,咱們得好好合計一下。”葉巡手指輕輕點在桌板上:“現在我們手里有利的東西,只有剛才現場的視頻錄像,想實現你的愿望還差的有點多,我的意思是先從飯店下手。”
協議雖說已經簽了,但是飯店真要更名還有些手續要辦,房子過戶也需要時間,既然已經不是自己的東西了趁這幾天折騰一下又何妨,就算自己得不到也不讓它們的新主子快活才行。
把腦子的計劃稍微整理了一下,葉巡繼續說道:“飯店嘛,口味才是硬道理,就算你這里的菜色一般肯定也不至于太難吃吧?”葉巡壞笑一聲:“如果從明天開始這里都沒人來吃飯了,你覺得孫敏他們會不會很急?”
“這個……葉先生您打算怎么做?我這里平時生意挺好的,您可千萬不能找些社會人來堵門啊,那樣估計沒什么效果還會落人口舌,到時候不僅我得坐牢說不定還會牽涉到您身上。”袁斌想來想去也只能想出這么一個有些聯系的方法,但他覺得太下作了而且效果也不一定會好。
歐陽宇也跟著點頭:“這個辦法不算好,再說了黑社會堵門能賭一天兩天,總不能三五個月都蹲在人家門口吧?”
“我好歹也是個藥劑師呀,怎么能干那樣的事?”葉巡瞪起眼睛佯裝氣憤,吊足了三人的胃口之后才賤笑著開口:“我記得祖上傳下來的藥典里,好像有一種叫做惡覺散的東西,應該能派上用場。”
“惡覺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