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多久,蘇揚市的記者們便聞風而動,大批的涌向了西園酒家。
剛才這里發生的事太過怪異,幾十個食客同時出現了頭痛惡心嘔吐的癥狀,這可是典型的食物中毒,國家5A級景區附近居然發生這種事那可是大新聞。
可怪就怪在這些游客被救護車緊急拉到醫院之后沒一會兒,所有的癥狀就立刻消失了,就好像從沒發生過一樣的吃嘛嘛香個個活蹦亂跳,不由讓醫生警察們全都傻了眼。
警察面色怪異的問醫生:“這是怎么回事?”
醫生干咳幾聲略帶尷尬:“這種現象對于你們外行人來說或許是不可思議,其實對我們內行來說……也是一臉懵逼。”
警察:“……”
醫生搖頭表示活了一輩子沒遇過這種奇怪的情況:“太奇怪了,之前在救護車上時他們的表現完全不像是裝的,總不至于幾十個男女老少合起伙來集體做戲敲詐飯店吧?”
如果葉巡在場的話他就會更加確定惡覺散的作用了,它在治療暴食癥的同時卻并不會對人的身體造成什么損害,相反還會為患者補充一定的精氣,讓他們不會因為食不下咽而流失過多能量變得虛弱。
從效果來說是完爆了節食減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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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生局和警局幾乎快要踏破了西園酒家的門檻也沒查出個所以然來,除了個別衛生死角需要清理之外并沒有任何證據表明是酒家的菜品出了問題,當天的所有食材調味品甚至酒水飲料都被查封了,可就是沒有一項不達標的,對此警察們也無可奈何。
可不管真相到底如何,酒家還是被查封了,具體開業時間另行通知。
郁悶的孫敏剛剛接受飯店的第一天正打算好好數數錢呢,結果鈔票還沒焐熱就攤上了一筆巨大的損失,這讓她心頭猶如郁結了一塊石頭般難受無比,滿腹怨氣又無處發泄的她最后還是忍不住一個電話甩給了袁斌。
“姓袁的,別以為老娘不知道這事是你干的,踏馬的背后使陰招你算什么男人!”孫敏氣急敗壞的吼道:“但是要是你覺得靠點下三濫的手段就能讓老娘的飯店關門那就錯了,咱們走著瞧!”
“呵呵,沙雕。”袁斌冷冷的聽完前妻的牢騷,啪嗒一聲掛斷了電話。
孫敏正罵到興頭上忽然發現電話斷了,一愣之下氣的臉都變形了:“曹尼瑪的袁斌你現在翅膀硬了,敢掛電話還罵老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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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兩天葉巡琢磨了一下,知道一直守在蘇揚市也不是辦法便和袁斌說道:“孫敏家里在蘇揚市也混了十多個年頭了,人脈關系盤根錯節很難梳理,想要扳倒他們必須得從長計議,飯店這塊也只需要時不時來搗個亂就行,我們一直守在這里也沒有太大的意義,回去再研究吧。”
這么一來也算是和袁斌鄭云飛道別了,畢竟金陵才是他的大本營,那還有一堆事兒等著處理呢,對付孫敏一家完全可以慢慢來,選定薄弱的目標挨個下手各個擊破。
袁斌和鄭云飛相視一望,前者帶著些猶豫的說道:“葉先生,能和你商量個事嗎?”
“直說就好,能幫我肯定會幫。”葉巡想都沒想就點頭答應了,一來兩人都不是惡人且心存善念,二來鄭云飛怎么也算是他的鐵桿粉絲,拒絕粉絲的請求可不是他的風格。
“我和小鄭現在也算是失業了,聽說葉先生你的菜館還缺人手,不知道能不能考慮一下我們?”袁斌說著說著就是老臉一紅,一把年紀了還去求職說出來本就不太好意思,再加上葉巡的菜館生意好的嚇人,想進里面工作的人擠破了頭,如果被拒絕了多少會有些尷尬。
話音落下,二人都心懷忐忑的坐在原地,既是期待又是擔憂,卻不料葉巡幾乎想都不想就答應了:“沒問題啊,正好我那兒缺個店長呢,廚子人手也嚴重不夠,你們肯來幫我那是再好不過了。”
“謝謝葉先生!”袁斌大喜,如今的他是個無家可歸的人,能落戶到葉巡那里實在是太理想了,鄭云飛也連連道謝,剛剛下崗就立即再就業的他臉上也是激動不已:“葉先生您放心,我一定會好好干的,廚房里的鍋碗瓢盆我全包了!”
葉巡哭笑不得:“我要你承包鍋碗瓢盆干什么,請你去是打算給你安排其他工作的。”
“啊?什么工作?”鄭云飛腦袋發蒙:“我,我就只會洗碗,別的我也干不明白,葉先生您放心,我工作很努力認真的絕不會出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