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他出來見我還是我親自去銬了他?”劉長支面色嚴肅,絲毫沒有開玩笑的意思。
歐陽宇自然明白劉隊那種嫉惡如仇的性格,眼里容不得半點沙子,他訕笑著遞過一支煙:“劉隊,劉隊您聽我說,這事兒吧它不是您想的那樣。”
“少特么給我來這套,這可是殺人!你散支煙給我算什么玩意兒?”劉長支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模樣痛心疾首的說道:“我平時怎么對你和小葉的自己心里沒點數?現在給我捅這么大的窟窿我想幫都幫不了,余基材的尸體江鎮的同事都找到了,砍成了兩截!手法有多惡劣你明不明白?!”
歐陽宇苦著臉抓著頭發:“我哪能不知道呢,但這個關鍵吧事情的過程是……”
“是,你們現在家大業大翅膀硬了,就算有什么特殊情況不知道先和我知會一下?葉巡不出來是吧,行,老子直接進去抓他!”
“劉隊,劉隊你等等啊,師父他做手術呢,他那個胳膊腿你又不是沒看到!”
劉長支帶隊沒走兩步就停下了腳步,易文面帶驚異的回過頭:“好好的怎么做手術了?”
“這個,說來話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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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父,這種手術我是真的沒把握,你真的放心讓我們來操刀啊?”趙樹立緊張的手都在不住顫抖,深刻感受到了打副手和主刀之間的明顯差異。盡管當年就被很多人認定為新生代醫生里的佼佼者,更是在急診干了幾年積攢了不少經驗,不過要說真的抓手術刀的次數其實還是很少的,更何況是斷肢重接這種詭異的手術。
“廢話,不然我自己來?”葉巡眉頭一橫罵了一聲:“你現在力氣太大給我控制好了,我這小身板可經不起你折騰。”
趙樹立很嚴肅的點點頭,然后第一下力道就沒控制好。
“嗷!~臥槽你大爺的趙樹立!”葉巡疼的齜牙咧嘴:“麻藥呢,你是不是忘了給我敷藥了!”
蘇雯趕緊手忙腳亂的上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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歐陽宇把一干警察帶進了餐館,讓何衛國他們隨便弄了幾個菜陪著笑臉道:“劉隊,哥幾個打打牙祭,多少吃點東西。”
劉長支有心拒絕,可惜最后也沒能抵擋住美食的誘惑坐了下來,心里默默念叨著吃頓便飯而已也沒啥要緊的,邊吃邊談也能讓氣氛更放松,隨意推辭了兩句還是忍不住拿起了筷子。
“吃歸吃,該交代的一個字都不能少,別以為大家有點私交就能想蒙混過去。”
歐陽宇連連點頭:“那個自然,只不過這事說起來有點匪夷所思,我要是真說了實話怕你們接受不了。”
邊說著,他還沖著劉長支不停的打著眼色,意思在說大哥你這隊伍人也太多了,有些話真的不能當著這么多人的面兒說。
劉長支面色一虎:“都是我的同事有什么不能說的!歐陽你小子必須得明白一點,我們都是特警出身,刀里來火里去的什么狀況沒遇上過,有話趕緊說!”
“余基材真不是我師父殺的,其實他才是受害者啊。”歐陽宇嚇得一激靈趕緊將事情的來龍去脈敘述了個通透,末了補充道:“事情的經過就是這樣了,真沒騙你們。”
幾個警察開始的時候聽得還很認真,可越到后面越感覺不靠譜了,只覺得話里疑點重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