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何阿智感受到自己心愛之人被氣得發抖,心中恨極了這陳易明,陰笑著道“陳易明,知道這是什么嗎”
“將軍”
“你真的是何將軍”
那躺在地上耍無賴的陳易明看見何阿智手中的令牌之后,一臉驚恐滿是不信地問道。
這些日子,旌城都傳言,京都來的冷面閻王何將軍看上了左氏美容坊的左清靈,那陳易明聽到了心里,覺得好笑至極,自己一個布衣百姓都瞧不上左清靈這個商賈之女,那高高在上的冷面閻王何將軍怎么會瞧得上眼前的人
可是,這一刻,看見那令牌,再想起此人周人的氣息,頓時便知曉原來那冷面閻王竟然真的心悅自己前妻,頓時滿臉都是不可置信,連連問道“怎么可能,她殘花敗柳,又是商賈之女,哪里配得上您”
于他而言,那何將軍是高高在上的權貴之人,一生注定呼風喚雨,可那左清靈,只不過是低賤如臭水溝里的臭老鼠,一生注定謹小慎微,這樣的兩個人怎么會聯系在一起
“啪”
一記耳光,讓識海空間里的若塵熱血沸騰這護妻狂魔就是厲害。
“陳易明,嘴巴給我放干凈一點,老子這一生最后悔的事,就是讓你這個畜生娶了她,你要是再敢糾纏她母女二人,我定要你好看。”
那何阿智一邊說著,還一邊生怕自己心上人因為陳易明這番話難受,將其摟在懷里,護著朝那左府走了進去。
看著二人離去的背影,地上的陳易明感覺生命里似乎有什么東西在離自己而去,臉上不禁流下了淚水。
一旁拎著三個破包袱的婆子看著陳易明沒能挽回有錢前妻左清靈,臉上最后一絲僥幸消失不見,把兩個包袱丟在地上,手里抱著一個,對著幾人道“我伺候了你們這么久,現在,你們沒銀子給我工錢,看在這些年的情分上,我就那這個包裹來抵工錢吧。”
“你要走”
那躺在地上,本因為兒子沒能哄回前兒媳雙眼迷茫渙散的陳老夫人聽到伺候自己的婆子這話,頓時驚慌了起來,連聲追問道“你走了,誰來伺候我”
“伺候你哈哈”
那婆子聽到陳老夫人的話,頓時就笑了起來,笑夠之后,冷諷道“老太婆,沒錢還想著當老夫人啊老娘只是你們家簽活契的下人,不是非得伺候你,而且,我的活契早就到期了”
說完之后,那婆子抱著包裹便跑了出去,一切發生得太突然,等到陳家反應過來追出去的時候,那婆子早就拐不見了人影,反而把陳妙彤陳秀才二人跑得氣喘吁吁,撐著膝蓋喘著粗氣。
地上的陳老夫人動彈不得,只能躺著,看見這一幕,無力地嘆著氣,又扭頭看了看左府的牌匾,心中終究還是后悔之前那么苛刻前兒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