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想你小子十五萬都沒撬開別人嘴,這得有多不會聊天?
半晌,貓女表情裝作輕松的問:“阿威,你相信……愛情嗎?”
“能把上就信!”阿威在我耳朵里**。
我沉下目光,緊緊凝視貓女那雙美麗的眼睛,斬釘截鐵道:“我信。”
——我要是不相信愛情,能為了小雨的醫療費和你在這背著她約會?
我太特么相信愛情了!
貓女落寞的垂下眼:“我不信。”
我從她的眼神看出了點東西,如果我猜的沒錯:“你來自于單親家庭?”
貓女忽然像一只被襲擊的刺猬:“誰說的?”
“我猜的。”沒錯了,她果然是單親家庭長大的孩子,這下她一個北京姑娘為什么在南方長大就解釋通了,十有**父母互相離太遠。
于是我舔舔嘴唇,想要化解眼下這份尷尬:“小月同學啊,如果你對你的過去有遺憾,那就盡情的去抱怨,去吐槽,去不滿,去難過,比別人硬勸你看開了強。”
貓女表情意外:“為什么?”
“刀沒砍在自己身上就不知道有多疼,我這人從來不胡亂勸人大度和堅強。做人,尤其是做女人,該愛就愛,該恨就恨,畢竟有些愛本身就很傷人,能讓你夜里醒著數傷痕。”
貓女顯然被我這似理非理的言論震驚了,起碼她臉上的表情是這樣,我伸手在她眼前晃晃,她才回過神,有些窘迫又賭氣的道:“我不用一個男人教我怎么做女人!”
我一樂,這姑娘還真是個貓性,惹急了就生氣,但她耍點小脾氣看上去反而更讓人心癢癢。
癢癢歸癢癢,我總算沒忘記自己的底線,我好歹是有女朋友的人,逢場作戲只是工作,不能假戲真做。
“我剛給你開個玩笑,別生氣,來,喝茶。”我提起小水壺往貓女杯子里續了一杯,她干巴巴的瞅著杯子,仿佛在和水杯里的茶葉梗做思想斗爭,最后她把杯子端起來,雙手捧著小口啜飲。
那小嘴一噘,我腦袋里就像有一條小蟲子被勾走似的。
唉,這么正的美女,等我吃完這頓飯,拿到尾款,就要拜拜嘍。
小雨經常對我耳提面命——路邊的野花不能采。
許久,貓女又開口了:“說說你吧,你好像挺有錢。”
我拿食指撓撓下巴:“算是吧。”阿威隨便打賞就是十五萬,在我這下定金三萬塊錢沒眨眼,就沖這小子花錢大手大腳的樣,不是地主就是地主家傻兒子。
“你總吃那些山珍海味嗎?”貓女又問。
我趕緊搖頭:“沒有,我吃的最多的是飯館小炒,蘭州拉面,今兒中午吃了兩個肉夾饃還沒飽。現在賣肉夾饃的太黑了,餅還沒一個巴掌大,青椒都能把肉埋了,還敢要7塊錢!”說到這我有些憤憤不平,那什么破店,明兒我非找他說道說道不可。
“你還吃肉夾饃?可是我看你朋友圈每天……不都是高級餐館嗎?”貓女疑惑。
我一愣,馬上反應過來了:這姑娘能看見阿威的朋友圈!
以阿威那個燒包程度,十有**天天嘚瑟炫富!肉夾饃?他才不可能吃!
貓女又補刀:“你還每天發各種購買小票,幾百幾千上萬。”
我:“……”
尷尬了尷尬了……早知道該和阿威對好詞兒的。
忽然我手機響了,一看是小雨打來的,她簡直是我親媽啊!我的女神!
“我接個電話。”我抓起手機就往外走。
小雨問我在哪,我說我在萬達,問她什么時候來,她說快到了,讓我在電影院門口等她。
我說好,把電話掛了回到面館,想找個理由結束約會:“我朋友給我打電話說有——”
“我剛買了兩張電影票,你請我吃飯,我請你看電影吧。”貓女拿著手機道,“八點二十的票,一會兒就能看。”
我整個人一臉懵逼。
她說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