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玉豪的腳傷,并不是什么秘密的事,玉蓮也不知道榮琴是不知道的,她說,“我二弟腳受傷了,所以要去找大夫。”
榮琴回頭看著顧玉豪,關心問道,“顧二哥,你腳傷了嗎?出血了,痛嗎?”
低頭看顧玉豪雙腳,榮佩服道,“肯定很痛的,你都不哭,真厲害啊!要是我,早就哭鼻子了。”
看著和顧玉雪年紀相仿,臉上露出明顯擔憂的榮琴。顧玉豪原本緊繃著的身體,一瞬間就軟了下來。
他對榮琴搖頭,笑道,“不痛,一點也不痛。”
從醒來,顧玉豪雙腳就失去了知覺,他從沒有感覺到痛楚。
因為大家都知道他雙腳的情況,所以包括玉蓮在外,沒一個人問他關于腳的感受。
這突然,被一個陌生小姑娘問腳痛不痛,實在是讓人措手不及啊!
榮琴才不想信顧玉豪說的,說,“你騙人。受傷了,怎么可能不痛。我上次繡荷包,繡針刺到手,我都哭了好久。”
“要不是我大姐給冰糖葫蘆,我可是會哭好久的。”
想來這幾天顧玉豪不下車,肯定是腳疼得得,走不了路。
榮琴真誠道問顧玉豪,“顧二哥,你要吃冰糖葫蘆嗎?”
顧玉豪一臉疑惑的看向榮琴,不明所以,“冰糖葫蘆?”
一旁,玉蓮看著從緊張害怕,到這會放松和榮琴交談的顧玉豪,她有些意外顧玉豪這么快接受榮琴。
雖然剛才顧玉豪答應讓榮琴過來,可玉蓮知道顧玉豪是有點怕見人的。沒想到,這會顧玉豪這么輕松面對人。
榮琴以為顧玉豪想吃,她犯愁道,“可這荒郊野外的,我可是買不到冰糖葫蘆。你腿痛,你得忍著點。”
“等到了城里,我立馬就給你買冰糖葫蘆。到時候吃了,你就不會覺得痛了。”
被一個小孩子這么關心著,顧玉豪有點受寵如驚,“我不吃冰糖葫蘆,我腳不疼的。”
榮琴搖頭,堅持道,“都出血了,肯定很疼的。我有錢,我給你買。你吃了,就不痛了。”
玉蓮聽得有點想笑,小孩子,就是天真。
這邊安慰好顧玉豪,榮琴就把矛頭指向玉蓮,她責問,“顧姐姐,顧二哥受傷了,你怎的沒給他煎藥喝。我每次病了,我娘都要給我煎藥喝。”
“病了,就得吃藥。只有吃藥,這病才會好得快。顧二哥病了這么多天,肯定是你沒有給他煎藥吃。”
不等玉蓮說,榮琴想到什么,吃驚的看向顧玉豪,“啊!顧二哥,你該不會是和我一樣,不喜歡吃藥,就把藥倒了。”
她皺眉,叉腰教訓道,“你這樣不行的,你病得都不能走路了,怎的還不吃藥。你這不吃藥,可是好不了的。”
想到喝藥,榮琴的臉都皺成一團,“藥,可苦了!我每次喝藥,都得吃冰糖葫蘆。要沒有冰糖葫蘆,我可不喝的。”
想到什么,榮琴一臉壞笑,小聲和顧玉豪道,“我偷偷告訴你們,我每次喝藥,要是我娘不在,我都會把藥給倒掉的。我家里的………”
看著一個人,就可以喋喋不休說過不停的榮琴。玉蓮總算是明白,她叫人上車的時候,榮嬸那一臉欲然又止的樣子。
怕是知道自己的閨女是個話嘮,可又不好明說。
不過看著相處很好,有說有笑的兩人,玉蓮雖覺得耳朵不清凈,可感覺挺不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