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路遠哈哈一笑說:“領導,你說這話不合適,也是大領導,怎么能說這種粗魯的話嘞?人家聽見會笑話的。”
“笑話個?”這回趙小秋終于沒有把最后一個字說出來,而是瞪了路遠一眼,微微一笑:
“路老板,你說的話很文雅,對吧?你以為我再也不回來了,就到南方去勾小妹妹,以為你干的那點兒破事兒,我不知道。”
兩人邊往不遠的辦公室走去,趙曉秋邊嘀嘀咕咕。
到辦公室落座,路遠幫趙小秋泡了一杯咖啡,輕輕放在她的面前笑道:“我真佩服你,當那么大的領導,還有心思調查別人的破事兒,了不起呀!”
“誰有心思調查你的破事兒?”趙小秋輕輕攪動著杯子里的咖啡,翻了翻白眼哼道:
“都說要得人不知,除非己莫為,你自己干的破事兒,自己心里不清楚嗎?”
“我當然心里清楚,我好奇你是怎么知道的,你別跟我說你有什么千里眼,順風耳。”
路遠盯著某人好看的地方哈哈大笑,上一次在這辦公室兩個人激情上演。
這回公司正在上班,可沒有機會上演什么激情故事,所以路遠眼神怪怪的望著某人,看她表面說的很兇,私下里臉上有什么變化?
趙小秋攤攤手,又聳了聳肩,發現某人正盯著自己很高的地方,正色道:“干嘛,沒見過美女呀?
一看就是個渣男。”
“渣不渣男無所謂,只要有女人喜歡就行。”路遠哈哈大笑,然后趁著辦公室沒人,手開始不老實。
反正別人送上門來,現在他也想開了,與其苦行僧般的生活,還不如順其自然,放開了去生活。
反正都是成年人,玩成年人游戲,誰也不欠誰的。
趙小秋一開始很煩反對,畢竟在這樣的地方不安全,加上人家的地位在那兒,條件反射。
結果經不住某人的堅持,最后差點兒就淪陷了。
當然,在這種地方,路遠也不可能做的太出格,他只是占了點兒某人的小便宜,在某人的默許下,又吃了個口香糖。
然后就正兒八經的坐在自己的位置上,笑著望著某人。
趙曉秋整理好自己的衣服,故著生氣的哼道:“你就是個壞人,我真想揍你一頓。”
說完揮了揮拳頭,然后恢復了常態說:“看見你的公司又擴大了,我真為你高興。
你在南方的電子公司怎么樣了?”
“你不是有順風耳,千里眼嗎?你會不知道?”路遠又是哈哈一笑。
“順風個?”趙曉秋本來想說順風個屁,好在最后那個字沒有說出來,而是嘻嘻一笑,懇求道:
“你就別賣關子了,好不好?人家關心你。”
“你關心我嗎?自從你高升以后,就不跟我打電話,跟我玩消失,你還關心我。”
路遠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問道:“你離那么遠,怎么有空回來玩兒?該不是被擼了吧?”
“怎么可能?說的那么難聽。”趙曉秋嫣然一笑,深情款款的說:“告訴你吧,為了能夠經常見到你,我費了好大的勁,才從外省調回來,現在我是咱市里的二把手。
怎么樣,你未來媳婦兒,是不是很厲害呀?”
趙曉秋說完得意的笑起來,路遠趕緊鼓掌,笑道:“祝賀,祝賀!剛才你說什么,我未來的媳婦兒?你可別嚇我!我這人讀書少,膽子很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