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就不能說對吧?典型的男尊女卑,大男子主義。
你知道嗎?現在提倡男女平等,我就是要打破這種樊籬。”
趙曉秋霸氣的揮了一下手。
路遠扭開離合器,腳踏油門兒,把車開了出去,在機場旁邊的公路轉了兩圈兒,拐上了國道。
兩人一時無話,路遠專注的開著自己的車。
當時南方的路已經修成了水泥路,路很寬,但是車輛太多,開著車不能大意。
路遠不出聲,趙小秋卻等不及了,一副嬌羞模樣的樣子,哼哼道:“我以為我放下自己的自尊,把自己弄成你喜歡的女人模樣,你就會記住我。
沒想到你壓根兒沒把我當回事,你說我干嘛要這么賤?”
“領導,不至于吧?我有嗎?”路遠輕飄飄的飄樓某人一眼,卻發現她眼睛紅紅的,似乎很委屈的樣子。
趕緊又說道:“別這樣好不好?不讓我打電話的是你,我記不住的也是你,你到底要讓我怎么辦?”
“我不怪你,我就是很后悔,也下不了決心,我真想不干什么領導了,就在你廠里當老板娘,只要每天和你在一起,我就心滿意足了。”
趙曉秋絮絮叨叨的說著,路遠忽然意識到,這家千里迢迢的跑過來找自己,一副恨嫁的模樣。
還要把自己自貶到凡塵,肯定是受了什么委屈。
不然她不會這樣,記得剛上任的時候一副躊躇滿志的樣子,那時候的她意氣風發,大有巾幗不讓須眉的架勢。
可今天是怎么啦?
這么想著路遠,小心翼翼的問道:“白雪公主,是不是在工作中遇上了什么煩心事?還是受到了什么打擊呀!”
路遠本來只是懷疑,然后隨便又問,沒想對方差點兒哭出聲來。
想想一個正廳,需要受多大的委屈才能有這種心態?
后來在路遠同學循循善誘和慢慢的開導下,趙小秋終于說出了實情。
原來因為一項市政工程不合格,這項工程是前任開始弄,然后她接手完工的。
所以前任沒事,她挨批評,而且是很重的批評,差點兒就受到影響。
所以她感覺很委屈,有一種想撩挑子的心態。
這也讓路遠同學明白,什么飯都不好吃呀!
于是她有些心痛的說,“這對你確實有些不公平,不過干你們這一行的,本來就要心態好,受委屈很正常啊!”
“正常個屁!還是你干私營企業安逸,除了你罵人,沒有別人敢罵你,我干脆辭職當老板算了。”
趙小秋這會說話,不像是在開玩笑,不過路遠沒在意,他覺得這丫受點兒委屈就是這樣。
女人畢竟是女人,內心還是不夠強大呀,還遠沒有達到水火不侵的地步。
不過怕趙小秋意氣用事,他還是邊開著車邊勸道:“算了吧,出來玩兩天,回去就沒事了,有什么委屈你沖我來,我就是你的出氣筒。”
這時候的路遠也能理解剛剛下飛機某人說出的那番話,一個人在委曲至極,極其壓抑的情況下,想點兒極端的事,說點兒極端的話,也很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