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遠又要準備去南方了,去南方就意味著和父母以及媳婦兒,孩子短暫的分別。
所以說是短暫的,但分離總會讓人惆悵。
尤其小曼,剛剛才和老公團聚,享受了幾天柔情蜜意的日,現在老公要離開,她自然是舍不得。
所以分別的頭天晚上,小曼特意把孩子送到婆婆那里去睡,然后兩口子好好的享受了一個二人世界。
當一波又一波的運動結束以后,路遠疲憊的想要睡覺。
可小曼卻睡不著,像小貓咪一樣卷縮在老公懷里喋喋不休,訴說著無盡的相思。
“老公,你去南方,大概多久回來呀?”
“要不了多久,最快半個月,最慢一兩個月。”
“怎么會這么久,十天回來不行嗎?”小曼依依不舍地說道。
“哪有這么快?十天?我還巴不得兩天就回來嘞。”
路遠刮著小曼的小辮子說:“南方那么大的公司,有很多事情的,我是老板,我不可能總是當甩手掌柜,對吧?
放心,只要那邊該處理的處理了,我就盡快的回來,不會讓你和孩子等的太久。”
路遠知道,每次他都南方去,父母就不說了,以前孩子也是非常的舍不得,而現在又多了一個小曼。
英雄氣短,兒女情長,有媳婦的日子睡著有人暖被,但也婆婆媽媽的,太多的牽絆,完全沒有單身的日子過的自在。
要不是顧及到孩子的感受,他才不愿意復什么婚?復個鏟鏟啦!
“老公,我想問你一句,你在南方是不是有女朋友哇?你那么急著去南方,是不是你女朋友催你啦?”
路遠的一些事情,小曼多少知道一些,因為雖然她回來才幾天,可差不多天天都有女人打電話回來。
有些是他公司的,有些是外面的,每次都是路遠去接電話,小曼從不主動去接,但卻站在遠處默默的關注。
小曼的心思很細膩,通過觀察,通過路遠在打電話時的言行,她判斷這家伙在外面有貓膩。
但對現在的小曼來說,已經失去了主動權,更失去了反擊權。
就算某人有了一些什么樣的事情,她也只能接受。
再說,n多年前她就非常清楚,自家老公長得那么英俊,事業有那么成功,口才那么好,簡直是男人中的極品,所以一直都有很多女人喜歡他。
就是說不太可能屬于自己一個人的,有收獲就有付出。
找那么英俊又成功的一個男人,就要為止付出一些代價,失去一些東西。
現在的小曼想的開,所以她除了嘆氣,也在心里默默的說:
“別計較那么多啦,本來就是自己不對,當初走的那么決裂。
現在能回來就已經是謝天謝地,只要能陪在孩子的身邊,只要老公還是自己的,其他的別那么認真。”
小曼一個人靜靜的想,而路遠則坐著飛機轟隆轟隆的到了南方,下飛機直接打車來到自己的公司。
他的公司離南方這座城市的飛機場并不太遠,當年的時候,打車也就幾十塊錢。
這點兒錢對于他現在的身價來說灑灑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