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意思？”
裘德簡簡單單一句話，讓斯蒂芬妮心中打起鼓來，因為接觸的時間雖然不長，而且這個人還很自大，但似乎他真的沒出過錯誤。
“表面意思，錯的不是我，而是你們。”
“讓我猜一猜，肯定是某個年輕的研究員突然發現了這段聚合酶，興奮地立刻通知你們，而你們迫切的進行了實驗，然后發現，嗯……不錯，結果在理論上是正確的。”
咕咚！
斯蒂芬妮咽了口口水，劉博士也皺起了眉頭，面前這個人雖然討厭，但全都說對了。
“知道我為什么會有這種猜測嗎？很簡單，因為這個過程第一天我就經歷了，只不過我沒有盲目自信，而是選擇進行更深層次的解剖。”
“猜猜我發現了什么，那是一段隱藏在這份聚合酶之下的連接酶，當我對它使用了ATP催化劑的時候，這段連接酶中釋放出了隱性DNA片段。”
“這份DNA片段中的堿基3‘-OH末端和5’-P末端是反著來的，所以它才是導致基因突變的元兇。”
“至于你們找到的DNA聚合酶，那只是障眼法而已，更確切應該說，是在配置變異藥水過程中失敗的產物，雖然會引起基因突變，但基因鏈很快就會崩潰。”
“如果你們對那些家伙使用了解藥，我敢保證，運氣好的發生二次突變，運氣不好的當場崩潰死亡。”
裘德說完自顧自地喝起酒來，留下一眾目露懷疑、震驚、呆滯目光的白大褂，當然，還有斯蒂芬妮。
裘德對待生物科技方面一直持謹慎態度，因為瑞克姥爺的記憶中清清楚楚有個片段，那是一個完全柯南伯格化的世界。
而這個世界的崩潰，起因很簡單，最愛的外孫莫蒂想要吸引女神的注意，于是央求瑞克調配了一種求歡藥水，但藥水和流感引發連鎖反應，導致全世界不管男女都發瘋地想和莫蒂嘿嘿嘿。
事情到這里其實并不算嚴重，畢竟老瑞經歷的大風大浪多了，但問題就在于他太浪了，根本沒有把這件事當回事。
隨便調配了藥水上手就用，結果就是越來越糟，最后全世界一起完蛋，他和小莫也只能流浪到其他次元。
吸取了瑞克玩完全世界的教訓，裘德怎么能不謹慎？不管是對待企鵝人還是這次變異，他都是提起120%的小心。
劉博士一把推開年輕的研究員，自己趴在顯微鏡前觀察起來。
裘德干脆抓著他離開實驗室：“不相信嗎？那就走吧，當場試驗！”
前幾天，雙面人、腹語師、豬面、牛頭等幾個被抓住惡棍并沒有被關押到阿卡姆，那里還沒修繕好。
鑒于上次押送到星城也出了大問題，戈登警長現在正忙于糾察內鬼，所以這幾個家伙暫時被收押在韋恩集團。
一群人浩浩蕩蕩來到地下七層，幾個惡棍被關在這里，平常敢有異動，立刻電擊麻醉伺候。看到這么一大群人進來，他們意識到出事了。
“釋放麻醉劑。”
白色氣體噴出，首先將雙面人麻倒在地，隨后囚籠開啟，這個研究員將他扛起來，放到了實驗臺上。
“給他注射你們的藥劑。”
此刻，斯蒂芬尼看著手中的解藥，反而產生了動搖，萬一這一針下去，真的如裘德所說，導致雙面人基因崩潰掛掉。
雖然是個惡棍，但她的內心依然會受到譴責，而且蝙蝠家族的其他人又會怎么看她？所以她猶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