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浪漢眼睛都直了。
女人明顯察覺到了異樣的視線，最開始有些得意，但是看到了落湯雞一樣的流浪漢后，眼角便帶出一抹輕蔑和厭惡。
男人迅速收到了女伴的情緒，指著流浪漢勃然大怒。
“看什么看？再看我把你眼珠子摳出來！”
流浪漢不為所動，依舊盯著女人不停的打量，眼神越來越露骨，仿佛可以看穿衣服似的。
男人直接把槍掏了出來，瞪著眼睛頂在了流浪漢的額頭上。
“你是不是在挑釁我？”
這下流浪漢終于有點慌張了，他顫顫巍巍的舉起雙手，滿臉的害怕之色。
“請問你是不是比爾斯先生，就是在到時候和很有名的大蛇比爾斯？”
男人詫異的看了他一眼，有些得意的笑道：“露比，你看到了沒有，現在連接上的流浪漢都知道我比爾斯的名號，哈哈哈……”
咻！
一聲微不可察的傾向，男人大笑著仰頭栽倒在地，身體抽搐了兩下，再沒動靜。
女人驚呆了。
她眼睜睜的看著男人身下逐漸暈出一灘血跡，將地面染成了血紅色。
流浪漢將消音手槍緩緩收了回來，看了一眼女人，道：“你是個幸運的家伙，如果不是遇到我，你今天晚上就死定了，就像大蛇之前吃掉了十幾個風塵女子一樣，也會被他吞進肚子里！”
留下一句話，流浪漢轉身變走。
女人腦海中迅速閃過了大量片段。
畢竟是做這一行的，互相之間雖然沒有直接聯系，但是隱約間還是可以打探到消息的。
在她的印象當中，大蛇比爾斯是個出手闊綽的家伙，昨天好幾個姐妹提起過他。
但是之后那幾個姐妹都陸陸續續的消失了。
難道……
女人猛地打了個寒顫，跌跌撞撞的逃跑。
地上只留下一具尸體被雨水不斷的沖刷。
……
這天夜里，很多人莫名其妙死去，他們有的死于槍擊，有的被扭到了筋骨，有的干脆被下了毒藥，死法千奇百怪，手法也各不相同。
有些家伙在殺掉人之后，會很負責任的將尸體清理干凈。
有些則對哥譚講覺得廢物很有自信，認為即便將尸體留下，他們也什么都查不出來。
然而同一時間出現了這么多命案，還是驚動了警局的上層。
大量警車全城出動，封鎖所有發現尸體的位置，收拾尸體，檢查周圍可能存在的蛛絲馬跡。
另一邊，會員制酒店的三樓酒吧里，形形色色的人聚集一堂。
他們有的三五成群，有的獨來獨往，絕大多數都帶了一張古怪的金屬面具。
只有一少部分五大三粗的漢子對此毫不在意。
大家時不時看看時間，仿佛在等什么人。
果然，當午夜十二點的鐘聲被敲響時，工作間的門被緩緩推開，一個有些禿頂的中年男子緩步走了出來。
他一身西裝革履，臉上戴著同樣款式的金屬面具，手里拎著一個小小的皮箱。
“各位，又到了我們最期待的時刻，今天我們準備的目標多了一倍，希望能夠滿足大家的需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