戳立新沖外邊大聲的喊:“長鷹號追來了,都坐穩抓緊了!”
祁州沒坐,扶著墻壁搖搖晃晃的進去駕駛室,看全息屏上的信號提示。
千拂號的駕駛員早就已經死了,剛一直是自動駕駛。
現在秦嶼坐在了主駕駛位上,操控飛行器改變了方向,同時加速和左右閃躲,以避免被后方的雷達鎖定。
時宴看駕駛飛行器的秦嶼,操控面板開啟防御裝置的翟立新,以及在研究逃跑路線的祁州,想現在是動手的最佳時刻。
墜機不一定會死,但緊跟后面的長鷹號,一定能逮住他們兩。
到時把他們綁起拷問,不信他們不說。
時宴陰暗的想著,卻遲遲沒有動手。
直到她看到出現視野的新城。
現才剛天黑沒多久,還在趕工的新城,仍是一片燈火輝煌的繁榮模樣。
秦嶼他們來這里做什么!
時宴意識到他們可能會拿這里下手,立即攥緊了手中的刀。
可就在她要拔刀的時候,飛行器再次急速轉彎,并猛得降低高度。
時宴這個沒有抓住任何固定物的飛行菜鳥,因向下俯沖的貫性與地球的引力,不論下盤站得多穩,還是控制不住的往下滑。
秦嶼在她滑下來,要撞到駕駛室臺上前,抓住她衣領,奪了她的刀。
他將飛行器轉為自動駕駛,便離開駕駛位,拽著女孩的衣領往后拖。
時宴掙扎的揮拳踢腿,都沒從他的大手里掙脫出來。
最后她在經過觀景臺時,翻身跳起,踩著頭頂的天花板借力往下壓,才終于重獲自由。
可她還沒來得及給對方一腳,就被股無形的巨大力道打飛。
秦嶼將她打地上,在她迅速爬起來,像小老虎一樣兇猛的對他發起攻勢時,揮了下手。
原本堆放飛行器尾端的鐵籠,直接飛過來將竄起來的人給罩住。
時宴看“呯”關上的籠門,以及籠外邊的人,氣得想罵人。
剛她還糾結半天,想偷襲不是什么光明的手段。
現倒好,他TM的不僅用意控,竟然還敢把她關籠子里!
時宴咬碎牙。“你有本事就把我放出去!”
媽的,看她不揍死他!
秦嶼瞧了她眼,沒有遲疑的轉身往回走,把手里的長刀交給出來看的祁州。“把她扔下去。”
干脆利落的話,仿佛是扔件多出來又超重的物品。
祁州應著,拿著刀來到籠邊。
時宴壓著眉頭,低冷的瞅他。
祁州看兇神惡煞,似隨時會沖出鐵籠來咬他的女孩,嘆氣講:“以后我們的事,你少參與。”
他說完,打開飛行器的艙門,拉著籠子拖她過去。
籠子有點大,里面還有個人,重是挺重的。
但祁州現是名異能者,搬她這個大物件,還是沒問題的。
有問題的是里面的人。
時宴一把抓住他手往籠里拉,再掐住他脖子,低冷威脅道:“把籠門打開!”
祁州被她大力拉得撞籠上,腦袋疼,還呼吸不順。
他掙扎的沒法說話的,拍了拍她手,指著在另一邊的籠門,示意她先松開。
時宴沒松,反而加大了力道:“開!你不是會意控嗎?把它打開!”
祁州難受得,用手里的刀“哐哐哐”敲籠子。
時宴看到長刀,以及他漲紫的臉,稍微松了些掐住他脖子的力道。
祁州咳嗽得嘶啞講:“……我意控也沒那么厲害。”
他是搞學術的,雖然也是技術,但開鎖技術他真沒練過。
時宴聽到他的話又收緊手,讓他上半身和頭緊貼籠上,威脅的講:“把刀給我。”
祁州爽快的給她。
時宴見他這么聽話,疑狐得騰出只手去拿自己的刀。
祁州在她拿刀的時候,猛得掙脫她另一只手,遠離籠子。
獲得自由與新鮮甜美的空氣。
祁州一邊喘息,一邊摸疼痛的脖子。
他對籠里的人講:“這刀原本就是給你的。”
說著,將一個小包扔給她。“鑰匙在里面,另外還有你想要的東西。”
時宴接住他扔來的包,看籠外的人。
祁州被她黑亮滲人的眼睛望著,怕又出什么妖蛾子,就用椅子頂著籠子,將她往艙門外推。
時宴抓著籠桿問他:“你們到底為什么要跟顧凜城過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