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宴等車停下,利落的推門下車。
在他們兩人匆匆趕往小蜂蜜最后拍到的場館時,早已經閉館的博物館根本不給他們進去。
顧凜城找到保安,向他說明身份,才獲得了特殊進入許可。
進入若大的漆黑博物館,時宴對打著手電筒的保安講:“電筒給我吧,你不用進去了。”
保安瞅著只在電視或新聞上看到過的顧指揮官及他的夫人,左右為難。
他當然是尊敬并相信他們不會偷文物的,可這要萬一出了事,他哪擔得起?
顧凜城對不知道要怎么辦的保安講:“你先出去,出了事我負責。”
“哎好,顧指揮官、夫人,您們慢慢看。”保安說著,恭敬的將手電筒給女孩,還留下一個對講機。“你們要有什么需求,可以用這個聯系我。我叫李景森,隨時在線為您們服務!”
這大概就是人類狗腿的標準行為。
時宴微微挑眉,接過手電筒,和顧凜城一起進去。
李景森瞧著他們兩背影,忍不住激動和興奮的想,自己的機會終于來了。
要是能認識這兩位大人物,積極的為他們提供貼心服務,他還能在這里做什么看門員?
到那時候……嘿嘿……他怎么也得被館長調去舒服的辦公室,當個什么安全管理員之類的。
博物館的外面,李景森回到自己的值班亭,耐心專注的盯著監控,同時注意著旁邊的對講機,以便第一時間響應兩位大人物的召喚。
博物館的里面,時宴和顧凜城,跟著提示往負一層走的時候。
帶著箱子的男人早已經換了個地方。
他坐在間若大而昏暗且布局極為壓抑的房間里,跟馮智平又進行了一場漫長的等待。
終于,在他快要睡著時,厚重的門被推開了。
進來的是個穿著極為講究的白發老人。
男人看到進來的人,沒邊沒形的伸了個懶腰。“終于來了個活的了。”
聲音富有磁性,卻清爽悅耳,帶著玩世不恭的輕狂與灑脫。
白發老人見他一幅不知道錯的樣,生氣的直接揮手煽他耳光。
男人輕松抓住他的手,不屑的講:“陳館長,你還是留著力多喘幾口氣吧。”說完將他推開。
他沒怎么用力,老人就差點被他推翻。
馮智平見狀,立即去扶老人,同時道歉的講:“陳館長你消消氣,有話好好說,動什么手呢。”
你一把老骨頭,他一青年小伙,沒有可比性啊。
陳潤之氣憤的指著男人質問:“誰讓你摘下面具的?不是跟你說過,除非上邊的人發話,你永遠不能以真面目示人嗎?!”
聽到他的話,男人哼了聲。
他像是要氣死老頭一般的,直接摘下臉上的人皮面具,低睨著他無畏的講:“我還不能看看自己有多帥嗎?倒是你們,不是說那很安全嗎?怎么還是被人連鍋端了老窩?”
陳潤之看到他那張臉,真氣得差點背過去。
馮智平連忙把老人放到椅子里,雙手合十的對青年講:“陳大爺,求求你快把面具戴上吧,這事要走漏出去,我們都得死啊!”
長得和特殊任務部指揮官顧凜城一模一樣的陳堃(kun),滿不在乎。“要死也是你們死在我前頭。”
這下不僅是陳潤之,就是馮智平都想哭了。
陳堃把箱子甩老頭的桌上。“這是你們要的東西。我送到了,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