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凜城得到答案,問李景森。“報警了嗎?”
李景森點斷頭的講:“我已經第一時間報警了!顧指揮官,你該不會以為是陳少爺殺的館長吧?”
“為什么不會?”
他冷冽一句反問,把房間的一干人問得大氣也不敢出。
顧凜城拆出照片,“哐啷”扔了相框。“所有人都出去,這里由特殊任務部接手了。”
聽到他極具懾服力的話,眾人一陣唏噓,交頭咬耳的議論這是怎么回事。
時宴冷漠的講:“除了秘書,其他人都請出去。”
聞言,知道事情不簡單的閑雜人等,都緊張得退出房間。可卻好奇的不愿離開,圍在外面想看有沒有什么最新情況。
顧凜城關上門,開始仔細打量這間古樸的辦公室。
辦公室非常整潔,除了辦公桌后摔倒的椅子和掉落的文件,其它地方沒有翻動過的痕跡。
時宴在尋問秘書一些關于陳堃的基本信息,以及他是做什么工作的等等。
在他們兩人查得差不多的時候,特殊任務部的人來了。
顧凜城對趕到的鄧雄等人講:“著重查下這個人。他叫陳堃,是老館長的兒子。”
鄧雄看照片上和死者一起的青年,又驚又疑。他看冷沉的指揮官和沉著的夫人,沒多問的應下。
時宴見他不太信,解釋的講:“我們到的時候現場簡單,沒有多的打斗痕跡,說明老館長是在沒有反抗余地時被殺的。”
沒有多的打斗痕跡,可以說是實力懸殊,也可能是毫無防備的至親之人。
鄧雄立即應下。“是長官,我們馬上去查!”
顧凜城頷首,再跟他交待了些細節,就將這里交給他,帶著女孩走了。
-
離開昏暗壓抑得讓人喘不過氣的博物館,是晚上八九點的樣子。
外面仍是一片燈火輝煌,有著柔和的風和輕悅的音樂,不見半分危險以及需要人警惕的東西。
時宴坐進車里,看密封袋里的子彈。“長官,去趟研究中心吧?”
那里可以化驗子彈上面的血跡。
顧凜城看了下時間。“先休息,明天再來處理這些事。”
時宴確定的問:“你明天有時間?”
“嗯。”顧凜城看她。“說了要陪你找答案。”
“那逃走的陳堃怎么辦?”
“這事我會跟大將軍匯報,看是讓諾蘭接手還是其它部門處理。”
“除了特殊任務部,還有什么可以信任和可靠的部門?”
“這是大將軍需要操心的事。”顧凜城看蹙著眉的女孩。“除了我們,還有人想要那個箱子。”
走廊里有激烈的槍戰,但他們追上去的時候,卻不見任何人的影子。
陳堃要不是逃走了,就是被人抓了。
但不管是什么,陳堃做為陳潤之的兒子,不可能是簡單的恐怖分子,他一定還有上家或是其它計劃。
要查清楚這件事,不是一天半會能解決的,尤其是他還牽扯到地下研究所。
顧凜城剛讓鄧雄著重查陳堃,不是真認為是他殺的陳潤之,而是想借這個借口,能大大方方的仔細查查他的底細。
時宴聽到顧凜城的話,又看手里的子彈。“會是誰趕在我們前面?”
顧凜城不清楚,沒發表意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