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
不知道誰是最后的贏家,反正兩人好像都沒起來。
時宴看窗戶外的太陽,不想動。
不想動的她,勉強伸腿踹了下旁邊的人,喉嚨冒煙的干澀講:“看完了跟我說一下。”
是鄧雄一早傳過來關于陳堃的資料。
他本來是打視迅的,被顧凜城掛了后,就把資料傳了過來。
顧凜城看了下快滾到床底的人,伸手將她拉回來,讓她自己看。“從資料看,他這一生的成長軌跡跟常人沒有區別。”
時宴靠在他胸膛上,歪著頭瞧屏息上的信息,眉頭微蹙。“只有三歲后的信息。”
“正常,他是陳潤之收養的。”
“不正常。這說明,鄧雄他們花費了一晚上,也沒有查到一丁點關于他三歲之前的任何東西。”
顧凜城聞言,低頭看她。
時宴角度刁鉆的抬頭親了他下,笑著講:“長官,有時候就得承認自己不行。”
她作死的說完,在他動手前飛快的跳下床,勾起地上的睡衣講:“我先出去了,你可以再睡會。”
說擺,抬頭挺胸,一股作氣的昴揚離開主臥室。
時宴挺直腰桿,不敢看身后的人。
她一等關上門,就呲牙咧嘴的揉腰,動了動酸痛的手臂。
還真挺累的,尤其是顧凜城幾近失去理智的邊沿狀態,她真差點就要死在床上了。
時宴歪了歪脖子,在它們傳來“咔咔”幾聲響后,表情猙獰的去洗漱。
她也不想這么早起床,還不是怕顧凜城在意昨晚不太溫柔的表現,所以為了以后的性福,怎么也得爬起來。
時宴一邊唰牙一邊想,那沈子清還沒給她打電話,不知道有沒有給他爸用X-I的血清。
等會有時間,主動問問他好了。
時宴想著這些,迅速的洗漱完,準備下樓叫小K做早餐的時候,看到衣著休閑整潔的顧凜城從主臥室出來。
看到這身高挺拔,勝似高山白雪的人間絕色,時宴忍不住吹口哨。“帥哥,今天不穿制服了嗎?”
顧凜城看流氓的女孩,忍俊不禁笑道:“換了衣服再下去。”
“為什么?怕自己控制不住嗎?”時宴撩起些衣擺,伸出大腿。她瞧上面的痕跡,又看他干凈的脖子。“真不公平。你身上什么都沒有,明明我昨晚那么努力了。”
那么努力了……這是在控訴還是在幫人回憶?
顧凜城喉結微動。他伸手將她的衣擺放下去,捧著她臉,看她澄澈漂亮的眼睛,低聲道:“有客人要來,快去換衣服。”
時宴一下近距離的對視他淺灰疏冷的眼睛,以及他沙啞性感的嗓音,頓時就像被妖精給迷惑住似的,大腦放棄思考與抵抗的點頭。
顧凜城親了下她柔軟的唇,放開她。“快去。”
“……好。”
時宴走了兩步,有點回過味來的反頭看他。“什么客人?我怎么不知道?”
顧凜城走去洗漱室。“你認識的。”
她認識的?
時宴想了下就懶得想,進去臥室選衣服。
看顧凜城的穿著,今天應該是不去基地了。
對穿衣服這塊沒什么主見的時宴,簡單粗暴的,挑了套跟顧凜城衣服差不多的顏色。
反正他說過,他穿什么自己跟著穿什么就好。
日常的衣服沒有相同的,那就穿同色系的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