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思遠走到時宴身邊,看以凡人之軀,正對著鋼鐵建造的飛行器的男人,不確定的問:“他在做什么?想用意控把飛行器搞下來嗎?”
時宴望著顧凜城,不確定的講:“應該是吧。”
“他是不是有什么大病?這不可能!”夏思遠著急的講:“過度的消耗,會讓他提前變異的!你快想想辦法啊,別戰岐沒殺掉,還把他搭上了!”
“先等等。”
夏思遠看平靜的女孩,又看上邊天臺上的男人,緊張的咬拳頭。
他是想報仇,可他更清楚現在雙方裝備的差距,所以之前才那么窩火。他可一點也不想顧凜城或是時宴,因為他爸的事,而去盲目的冒險。
對比夏思遠的忐忑不安。
時宴靠車上,瞧著那顛峰之上,仿佛無所不能的男人,沒有太擔心。
顧凜城自己比誰都清楚,他現在還不能死,所以這一定是在他的能力范圍內的。
現讓時宴好奇的是,他那意控,真的能將這么大的飛行器,從天上給拽下來嗎?
在時宴和夏思遠,一眨不眨的望著顧凜城和飛行器時。
另一方,也有人在目不轉睛的瞧著。
把車停在樓頂陰影處的陳堃,眺望著天空之上一人一飛行器的對決,饒有興趣的摸下巴。
陳堃一直沒跟顧凜城交過手,對他的所有認知,也僅是從電視新聞上看來的。
當然了,他對顧凜城盛城的那一戰做過很詳細的研究,對他的能力是毋庸置疑的,只是不知道他到底有多強。
真強大到可以抗衡一駕B+級軍事飛行器嗎?
然而,引起關注的不僅是陳堃和時宴兩路人,還有因導彈央及,差點人車盡毀的蘇琳和周志科等士兵。
他們灰樸樸的從倒塌的建筑里爬出來,正想去哪找大將軍等人,就看到天空上的異象。
蘇琳與周志科看到以一已之力對抗飛行器的顧凜城,都緊張的攥緊了拳,擔心他失敗,同時做好飛行器墜毀,他們第一時間加入戰斗的準備。
三路人在不同方位、不同高度,均一個個屏息凝神的昴首眺望,忐忑的等待著。
而此時的天空中。
飛行器的駕駛里,戰岐看著下邊的顧凜城,不確定他是哪一個。
戰岐之前在城外向顧凜城的飛行器發射眼鏡蛇導彈后,原是想等確認他們的尸體再走。可那時接到城里的電話,說顧凜城已經返回夏城,并責問他是怎么辦的事。
他起初自然是不信,但在電話里的人再三強調下,還是返回夏城,與另一個顧凜城交上了手,這才知道世界上竟然有如此像的人。
戰岐看了樓頂的男人會兒,無法確定他是不是自己的目標人物,卻也已經有了決定。
不管他是真是假,一并解決就是。
戰岐不認為顧凜城的意控,能操控這駕飛行器。他直接抬手,準備叫士兵干掉他。
就在他讓士兵放下前方塔臺的機槍,下令射擊時,整個飛行器突然下沉。
下沉的不是很多,只是最接近顧凜城的前方,下傾了大概二十度。
這二十度說大不大,說小不小。
它不至于讓飛行器失控,卻能讓駕駛室里的士兵差點摔倒,更能讓下邊的人看得一清二楚。
地面的蘇琳和周志科見狀,帶著人踩著倒塌廢棄的建筑迅速往上跳,想要離顧凜城近一點,方便等會動手。
暗中的陳堃見了,嘖了聲,立即開車離開陰影處,迅速遠離這是非之地。
陳堃剛就是被顧凜城追著一路逃到這的。他原本跑累了,想著跟他打一架的勝算怎么也有五六成。
現在……還是早走為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