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將周圍都找了圈,只找到女孩扔垃圾桶的小桌板和凳子,確認她是真的發現了他們,才聯系上邊。
江焯接到他們電話,十分詫異。“跟丟了?”
其中一個羞于啟齒的講:“很不想承認,但必須得說。她應該沒走遠,我們需要你的幫助。”
“等著。”江焯忍下臭罵的沖動,一邊調出他們所在位置的監控,一邊離開特殊任務總部,準備親自出馬。
放任這個人在外邊游蕩,今晚他肯定睡不好,必須逮著!
江焯坐進懸浮車,開啟自動駕駛,就在監控上找人。
因夜間光線影響,加上設備沒夏城先進,畫面不是很清楚。
江焯在充斥著行人和各種影子的屏幕上,找了將近五六分鐘,才終于在一條馬路上看到目標。
特征非常明顯,她手里那把長刀,就像劃破月亮的兇手,一眼就能認出。
江焯把方位傳送給同伴,就把自動改為手動駕駛,朝目標急馳而去。
要在翌城天空飛行的車,要獲得特殊許可。又加上實行半禁宵條例,江焯的車簡直是暢行無阻,沒幾分鐘就趕到目標所在的那塊區域。
怕被那個警惕的女孩發現,江焯特意早早回到地面,最后直接停車跑過去。
江焯與兩個同伴,呈三角向內收緊。
時宴聽到身后的腳步聲,攥緊手里的刀,快步通過綠燈的馬路。
過了馬路,一邊是安靜樹影綽綽的小路,一邊是繁華的商鋪與行人。
在時宴要小跑的奔向光亮時,黑影中忽然一個碗大的拳頭砸向她。
時宴迅速往后下腰,堪堪躲過虎虎生威的拳頭。
江焯見她躲過,在她起來時抬腳踹她腹部。
他這一腳又快又猛。
幾乎呈九十度下腰的時宴,未及起身,便用長刀撐地,往一側翻。
江焯見她再次靈敏的躲過,沒想跟她對決,直接掏出銀色手槍。
這里隨時有人經過,越快結束越好。
但當他舉槍瞄準女孩時,那把又長又直的刀梢便抵在他頸間。
一方是槍。
一方是刀。
唯一不同的是,槍扣下板機就行,刀卻還未出梢。
時宴沉沉的望著他,優美的唇輕啟。“別動。”
柔和的聲音,像裹攜著微涼的夜風,從地獄傳來一般平靜。
江焯停下,沒有輕舉妄動。“我們只是想跟你談談。”
時宴沒有與他交談的意思,握著長刀的手絲毫未動。“把槍收起來。”
收起來就意味著,這場較量結束。
江焯沒動。
時宴微微偏頭。“就算是擁有超強恢復力的異能者,斷頭應該是沒救的吧?”
她這清澈天真的聲音,像是孩提好奇的無知尋問。
時宴見他還是不為所動,墨黑的眸子微瞇,泛過道冷光。“要試試誰更快嗎?”
這可不是句挑釁。
看過她戰斗視頻的江焯,衡量下還是把槍收起。
在他收槍的瞬間,時宴猛得一個高跳高踢,一腳將人踹進花壇里。
她這一腳干凈利落,比江焯之前那腳更快更猛。
時宴踢完人,拔腿跑進滿是行人的街道。
馬路對面,匆匆忙忙追來的兩人,看到花壇里狼狽的長官,瞥笑的去拉他。
其中一個問:“江哥,還追嗎?”
江焯大罵。“追追追,你們倒是追上看看!”
“那可以下班了嗎?我們還沒吃晚飯呢。”
“沒找著人,誰也不許吃飯!”他說完還罵:“一群飯桶!”
兩個大兵:……
你倒是追上了,可不還是讓人跑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