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長官要結婚了?不能吧?”
“我賭五毛,長官這死高冷,要是喜歡女人,安娜早把他征服了。”
“說得也是,安娜那尤物天天在長官面前晃,他連眼皮都沒抬下。”
“結婚?他不是快死了嗎?”
“呸呸呸,你這烏鴉嘴,可快閉嘴吧!”
被罵的人嘟囔。“說得好像我們能活很久似的……”
會議中,關于要顧凜城結婚生子的事情,還沒正式決定,但傳言像風一樣,吹得滿地都是,不用想也知道是左派那些人沒管好嘴。
江焯穿過長長的走廊,將士兵的談論甩在身后,徑直走進最高指揮官的辦公室。
辦公室里,筆挺軍裝的男人,正與特警部的負責人,就最近兩次的安全事故展開討論。
特警部不受特殊任務部管理,但像顧凜城這樣的人物問起,一般人是不可能拒絕的。
負責人任浩荻恭敬講:“顧少將,青檸酒吧的武器來源還未查明,可以肯定的是,這批武器與上次襲擊您的人所使用的,完全一致。”
城內竟然有人向非法組織提供武器,并且該組織還重傷了特殊任務部的指揮官?
任浩荻在知道這個事時,感到壓力來了,尤其是當這個帝國至高無上的男人,正親自與他通話。
他見顧凜城沉默,緊張的講:“顧少將您放心,這事我一定會追查到底!”
“給你兩天時間。”
用最平靜的聲音,說最無情的話。
顧凜城看門外的江焯。“查不出來,會有新人接替你。”
意思是查不出來,就得下崗。
任浩荻心顫的,沉聲恭敬應下。
江焯等視迅結束便進去。“長官,人已經在拘禁室。”
“人是她殺的?”
“不是。”江焯把巡邏器上的最后監控影像打開,神色凝重。“他們又回來了。”
顧凜城望著監控里來去自如的祁州。“四方緣的老板是誰?”
“是商驚瀾。據醫療情報顯示,他最多還能活兩年。”
對一個普通且富有的人來說,他還這么年輕,兩年時間實在是太短了。
江焯知道顧凜城在想什么。“長官,我想祁博士去那里,跟商驚瀾沒多大關系,目標應該是她。”
他說著打開另一段視頻,將它投放在若大的全息屏上。
視頻非常清晰,是在風景秀麗的城外,由特殊任務五隊的隊長錄制。
“江哥,說出來你一定不會相信,現反派者亂成一團。嘿,你猜怎么著?他們的首領失蹤了。”
他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忍不住哈哈大笑。“就在要正式宣布的當天晚上,誰也不知道她去了哪里,現他們急得要死。要我說,嘿,她肯定是跟哪個野男人跑了。哦對了,他們的新首領是個女的,叫時宴還是叫什么來的,反正年紀不大……”
五隊隊長還在嘮嗑。
江焯關掉后邊無意義的視頻,忐忑的看顧凜城。
連祁州都肯冒著風險出面拉攏她,基本可以確定,現被他關在拘禁室的人,就是反派者消失的首領了。
還真是個極其危險的人物。
但往好的方面想,他昨晚輸得也不是太難看。
顧凜城望著四方緣里,向女孩說什么祁州,眸色深沉。
良久。
“她說了什么?”
江焯一怔,有些猶豫。“她說,愿意在這里住一輩子。”
顧凜城抬簾看他。
江焯沒有對自己的話做出更改。
顧凜城十指相扣,拇指相抵。“滿足她的要求。”
似乎看到長官在笑的江焯,以為自己聽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