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州撐著腦袋,饒有興趣的看她映著藍光的漂亮臉蛋。“等你加入我們就會知道。”
“那算了。”時宴非常干脆。“我對你們的宏偉事業沒有任何興趣。”
“你還沒聽到我開的條件。”
“無論什么條件,都比不上我的自由。”
“被顧凜城的人監視著,是你要的自由嗎?”
“你也可以監視我啊。反正這是你們的事,和我沒關系。”
被監視和加入某個組織,這是兩個完全不同的性質。
聽到她的話,祁州眸色微變,臉上卻還掛著幾分和悅。“本來想用溫柔的方法。”
翟立新調侃。“祁博士,看來你魅力不行啊,要不要讓老大出馬?”
“不用。我有時也喜歡做點強人所難的事。”祁州看向尤鑫。“把她帶下去,準備撤離。”
“好的。”
尤金應下,就把椅子上的時宴,像拎小雞崽似的提拎起來。
時宴沒反抗也沒想逃跑,溫馴的叫人心生不安。
戳立新等他們出去,不放心的講:“祁博士,她讓我感到不安。”
祁州悠閑的喝了口茶。“她要讓人安心,我也就用不著。”
“她真這么重要嗎?”
祁州沉默的想了會兒,俊帥的臉上有幾分惘然。“不知道。”
那還費這么大勁抓她?
祁州放下杯子,望著窗外。“我有種感覺,她是我們成功的關鍵。”
是戰勝帝國的關鍵,還是其它事?
要說,因為有她的加入而戰勝帝國,這有點扯蛋。
但她除了能打,還有什么值得他這么癡迷?
翟立新不解,看到光腦上的提示就講:“吳淮偉剛發布了一級警戒指令,我們得走了。”
祁州“嗯”了聲。“你先走吧,我去于教授那里看看。”
“好,樓下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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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出城的時候,果然沒進來的容易。
連祁州這個大博士的通行證都不管用了。
值班的士兵客氣的講:“祁博士,現在城外危險,你們還是過幾天再出去吧。”
“我們培育的幼株已經長好,得去把它們采回來。”
“我知道,可比起那些草,你的性命才是不可替代的寶貴財富。”
士兵怎么都不放人。
夏思遠俊美的臉上不屑又得意,一臉看笑話的瞅著祁州。“哼,城門一關,你們插翅難飛。”
祁州轉身,帥氣的臉上帶著笑意。“夏少爺,你認為我為什么要帶你這個廢物進城呢?”
“你才廢物,你全家都是廢物!”
“少廢話。”祁州掏出把锃亮的銀色手槍,瞄準他。“跟外邊的士兵說你要出城。”
夏思遠:……
這反轉,也是沒想到的。
現夏思遠來海城的消息還沒傳開,這鳥不拉屎的地方雖也沒人認識他,但他好歹掛著個少校的軍銜。
少校級別的軍官,在翌城和夏城一抓一大把,在這里卻是很少見的。
夏思遠看黑洞洞的槍口,兇狠的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