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
略顯昏暗的暖金色光線,寬敞的吧臺上掛著水晶玻璃杯折射著璀璨的光芒,走廊天花板上吊著一個個小巧的燈球。
整齊的皮質沙發,開放、半開放的卡座有圓形和長方形,而隨著旋轉樓梯上去,還能欣賞夏城美麗的城市夜景。
在這種高檔的酒吧里,舞臺設計更不用說了,頂上是充滿科幻與藝術效果的光流,棱形的舞臺則帶著生疏的距離。
這種隱欲又恰當好處的設計,總能時刻的挑逗想要尋歡作樂的心。
時宴坐在吧臺上,手里晃著紅色的酒,四處打量的看了會兒,便有些失望的講:“這里怎么沒有兔女郎?”
她今天換了個地方營業,生意勉強夠喝一杯酒,便早早收檔,特意來看一看夏城的酒吧。
顧蘊初瞧那些穿著制服的服務員,好奇的問:“你在哪里看的兔女郎?”
“翌城的酒吧。”
“那可能這里沒有吧。”
聽到她們的談話,戴著小紅帽的女人,優雅的停下。“兩位女士,這是高檔會所,沒有什么兔女郎貓女郎。”
時宴和顧蘊初都齊齊反頭看她。
女人薄粉敷面,五官溫婉柔和,是個漂亮的美人,只是清麗高傲的氣質,略有點破壞美好的印象。
時宴坐在高腳椅上,半身椅著吧臺,垂簾漠然的打量她。“你誰?這里的服務員嗎?”
柔軟平靜的話,卻能讓人火冒三丈。
服務員?她竟然說穿著高貴的客人是服務員?
女人聽到她的話想發火,卻忽然忍下,打量的瞧她。“我道是誰,原來是剛從翌城來的,顧少將的新夫人。怪不得。”
時宴被她認出也不擔心,悠哉游哉的抿了口酒。
她神色淡漠,氣質狂野,漫不經心的舉動卻透著干練,一時叫人摸不透她什么路子。
女人來到吧臺,熟絡說了句英文。
酒保應下,開始調制她點的酒。
時宴沒理她,轉回身問調酒師。“你們這里有什么好玩的?”
“少將夫人,你是第一次來吧?”女人示意的講:“我叫西蒙,你要不介意的話,今晚我可以帶你們玩。”
“玩什么?”
“你肯定會喜歡的。”
顧蘊初感到不安的,暗中推了下時宴。
時宴瞧著西蒙,唇角深陷。“你要給我跳兔女郎舞,我肯定會喜歡。”
怕她真跟人走的顧蘊初聽到這話,忍不住撲哧笑了。
西蒙臉都綠了。但她還是沒發火,只深深瞧了她們眼,拿到酒保調好的酒走開了。
調酒師拿布擦桌上的水漬,對她們講:“你不應該招惹她。”
時宴漠不在意。
調酒師見她們不聽勸,也不再多言。
這酒吧采取會員制,能來這里的人都是非富即貴的,他一個打工的誰都招惹不起。
時宴無聊的坐了會兒,一口把酒喝完就講:“走吧,我們看人跳舞去。”
顧蘊初拉著她。“看別人跳多沒意思啊,我們去跳吧。”
“我不會。”
“我教你啊。”
隨著她們走近舞池,音樂聲越來越大,她們后邊說話也全靠喊。
時宴真不會跳,她推開顧蘊初,坐沙發上看她跳。當然了,還有看其她好看的小姐姐。
?為什么不是小哥哥?她感覺自己要被安娜帶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