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夏家兄妹以及全網等結婚的網友們,都在期待再次見到換裝的新娘時。
另一邊的會議室,氣氛卻不是很好。
沉默一陣后的會議桌上,謝爾·巴頓部長直接講:“顧少將,你既然說那個時宴不是倦羽組織的人,那你能拿出證據來嗎?”
謝爾·巴頓是這次婚禮的總安全負責人,像各巷口安檢排查這樣的事,都是他向下邊的士兵和警察下令的。
大體意思是,現夏城為什么會進入喪尸,以及為什么會有炸彈這種事情,都是他的問題。
他在知道第五街區出現喪尸的消息后,就在想怎么掩飾這件事,包括禁止公民上傳視頻和議論的凈網命令也是他下的。
后面他在看到時宴加入戰斗,又與祁州一起離開,想到凱特說的話的他,當下便有了決定。
謝爾·巴頓在顧凜城忙著清理喪尸和倦羽組織成員時,就找總統閣下說過,說女孩也是那個組織的成員。
現在總統閣下,便是在印證這件事,想聽聽顧凜城的解釋。
顧凜城淺灰的眸子,不帶感情的望著篤定的謝爾·巴頓。“巴頓部長,夫人今天所做的哪件事,使你認定她是倦羽組織的人?”
謝爾·巴頓早有準備的,放出祁州帶她離開學校的視頻。“顧少將,從這里看,我一點也看不出夫人是被脅迫的。”
“她是勇于斬殺喪尸的天才極戰斗者,要讓她像你一樣哭喊求救嗎?”
他這是指上次安全部大樓前,他受到畢娉畢婷襲擊的事。
謝爾·巴頓瞬間搭下臉色,控拆的講:“顧少將,請注意你的用詞。”
夏國維咳了聲,提醒道:“抓緊時間。”
謝爾·巴頓看了眼正上方的總統閣下,見他不說話,便端正的緊追著問:“顧少將,你既然說她是天才極戰斗者,那她為什么這么輕易的束手就擒?”
顧凜城平靜道:“我沒說她刀槍不入。”
“那你怎么解釋,她為什么能那么順利的啟動學校大樓的保護機制?當時祁州也在里邊!”
“是我的人求助并指導她做的。巴頓部長,你還有什么問題嗎?”
前邊淡漠的話,將后邊那句問話襯托得愈加冷冽。
謝爾·巴頓沒被他氣勢與眼神嚇倒,乘勝的講:“顧少將,我還有最后一個問題。”
顧凜城沒說話,寒沉的望著他。
謝爾·巴頓挺了挺肚子,躊躇滿志的問:“你能說說她的真實身份嗎?一個天才極的戰斗者,這可不是顧少將你一開始的擇偶標準,也不是現在我們以知的平凡。顧少將,你能解釋一下,你為什么明知她擁有如此實力,還堅定的選擇跟她結婚嗎?”
天才極戰斗者這個詞是他親口說的,就坐實他一開始的欺騙行為。
謝爾·巴頓抓住這個漏洞,忍不住暗自高興,等著看他怎么解釋。
其實怎么解釋都沒用,因為一但知道是欺騙,很快便會失去人們的信任,尤其是他這么重要崗位的人。
反正這件事,不是顧凜城被懷疑與倦羽組織有染,讓他下崗待業,就是把審問追查倦羽組織的事交給他。
至于這次夏城出現的安全問題,他完全可以推到跟倦羽是同伙的女孩身上。
真是再完美不過了!
顧凜城看快要壓抑不住得意的謝爾·巴頓,以及同樣憂心忡忡的夏國維。
他沉默了陣,向一直沒說話的人講:“閣下,這件事,我請求跟您與長官單獨解釋。”
坐在會議桌正上方的男人,看著謝爾·巴頓和顧凜城,想了下講:“可以。”
聽到這話,謝爾·巴頓不服氣,可是又不能質疑反駁。
但轉而想這事不管他說什么都改變不了結果,便起身整了整衣服,得體又禮貌的出去了。
他一出去,剛好碰到重新換好衣裝的新娘與手捧鮮花的夏抒。
蘇琳正與士兵交代什么,見他出來就問:“巴頓部長,你們還要占用我們的新郎多久?他還要換衣服呢。”
謝爾·巴頓摸著自己圓滾滾的肚子,笑瞇瞇的講:“快了快了,別著急。”他說著打量漂亮惹眼的女孩。“夫人,我很好奇,你與我們的顧指揮官是怎么認識的?”
時宴這人慕強,見過安全部門前他狼狽的樣子,對他沒什么好感。
她這人連顧凜城說不要就不要,更何況是沒好感的人?她才不會把時間浪費在這種事情上。
“巴頓部長,第五街區發生這么大的事,你現在還有心情問這種八卦嗎?”
面子是什么?社交禮儀是什么?
抱歉,她城外來的,跟它們不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