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自己的私人號碼給顧凜城打電話,竟然沒人接。原以為是他不在家,可在助理和趙江東的提議下,用指揮中心的電話打過去,竟然被接通了?
這不是明擺著顧凜城不接他的電話嗎?!
謝爾·巴頓很生氣,但他此時是來求人幫忙的。
他壓著怒氣,看了下在讀書寫字極為老實乖巧的女孩,又看悠閑從容的顧凜城。
黃宇和趙東江等人,敬畏的看了下顧凜城,便全被認真寫字的女孩吸引去目光。
若是換個人,他們絕對不會這么好奇。可這個女孩,不僅是顧凜城的新婚夫人,還是那天大殺四方,能把喪失嚇哭的天才極戰斗者。
現她穿著柔軟的睡衣,低著毛茸茸的腦袋,而那習慣長刀的小手此時握著筆,在聚精會神又極其專注的寫著什么。
她那凜然的氣勢,仿佛不是在寫字,而是在與難纏的敵人對戰,真是可愛極了。
時宴寫完個顧字,沒管視迅里的人,埋頭翻書,找下一個字。
顧凜城瞧了眼她寫的,以及她斂著眉眼的神色,由她去。
他抬頭看視迅里邊的人,平靜又禮貌的問:“巴頓部長,有什么事嗎?”
他這視線冷冽寒沉,與剛才縱容溫和全然不同。
聽到他的聲音,黃宇和趙東江等人迅速收回視線,一個個挺直腰,剛正的注視著不怒自威的顧指揮官。
謝爾·巴頓意識到剛才的猶豫,讓他錯失了先發制人的機會。
他馬上調整心態,不失體面的講:“晚上好顧少將。我這次來的目的想必你已經有所耳聞,我就不再浪費時間說了。”
顧凜城面無表情。“我耳聞的事多著,不知道巴頓部長說的是哪件?”
這是一定要揭他的短,親自說自己是如何讓頭等罪犯從手上逃脫的嗎?
不僅是祁州的逃跑,還有凱特的背叛。
謝爾·巴頓咬牙望著他,僵持會兒后,便只好將事情來龍去脈,簡述的告訴他。
當著部下與這么多其它部門老大的面,向一個不過二十多歲的青年尋求幫助。
安全部與特殊任務部向來不合,這事情大家多少都知道些,也對獨斷獨行、說一不二的顧凜城稍有想法。
可沒辦法,誰讓他的部門如此特殊,一般人做不了、帶不動。
尤其是像現在這種情況,只有尋求特殊任務部,才能減少不必要的傷亡。
現城里和平了這么久,又不是大災大難之際,誰愿望讓自己的部下冒然去送死?
所以來找顧凜城,是能有效控制損失的最穩妥的辦法。
顧凜城在謝爾·巴頓贅述的時候,垂簾看緊皺著眉,反復翻閱的女孩。
時宴的耐心一點點被磨盡。
她不知道是不認識那個字還是找不到,有些煩躁的扔下書,看望著自己的俊帥男人。
時宴糾結片刻,把本子和筆推給他。“教我寫你的名字吧。”
講述的謝爾·巴頓:?
旁觀的黃宇和趙東江:?
原來她不會寫嗎?
所以,她剛才這么認真,不是寫作業,是在學字?
夫人主動說要學寫顧指揮官的名字,好浪漫啊!
安全部的指揮中心,忽然不少吃瓜群眾上線,他們面上端著嚴肅和忙碌,實則都豎起耳朵,想多聽些顧指揮官與他夫人的日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