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她為什么遲疑?為什么要心虛?
這有什么好心虛的?
夏思遠聽到她的話,臉色有些微妙。“真的?”
時宴酷拽的講:“當然。不然你以為我來做什么?”
以為你來騷擾白暮,給他城哥戴綠帽子的。
夏思遠瞧她黑亮的眼睛,以及她不屑說謊的狂霸模樣,便講:“那你跟我來吧,我知道她在哪。”
時宴正好免了去找她的時間。
她走在夏思遠身邊,看他軍裝著身,唇紅齒美的俊美樣兒,看熱鬧不嫌事大的問:“你怎么知道蘊初在哪?她都有男朋友了。”
“我知道她什么專業,又經常來,怎么會不知道?”
“只是因為這個嗎?”
夏思遠高傲的斜眼瞧她。“砍頭怪,怎么突然想起來科學院找她了?你不是不喜歡學習嗎?”
不喜歡學習的學渣,跑到人均智商一百八的知識圣地,肯定有不可告人的陰謀!
時宴昂首挺胸,頂著正道的太陽,懶懶的憋了他眼,肆意挑釁的講:“我就是來找白暮的?有問題嗎?”
夏思遠瞧她惹眼的邪笑,感到太陽穴突突的跳,不知是被震憾的還是被嚇的。
他頓了頓,看她仿佛天地萬物間無所畏懼的不羈背影,扶額想了想便講:“那我直接帶你去找他吧。”
反正她這家伙想做的事,一定會做到。
夏思遠不知是想開了,還是想看她在白暮那里碰壁,或者是想看她被顧凜城趕出城外。
總之,他破罐破摔了。
時宴懷疑他兩秒,就大步跟上。
量這少爺也不敢耍她。
夏思遠哪敢耍她?帶著她就刷自己的身份,直接乘坐電梯去高級實驗。
在電梯里,時宴無聊的看文件欄里的宣傳手冊。
宣傳手冊上的內容,無非是一些科研成果的展示。這玩意不是給學生們看的,就是給投資項目的財主看的。
里面的內容比較好懂,新學了不少字的時宴,在迅速的調取知識進行運用實踐。
夏思遠瞧她一臉認真的勁兒,打聽的問:“伊麗莎將軍后面有再找你嗎?”
時宴抬簾看他,放下書,搖頭。
她想了下。“珩宇將軍是怎么死的?看網上介紹,只說他很厲害,卻沒詳細說明死因。”
“這是屬于國家機密,你們這些普通人怎么可能知道?”
“你知道?”
“不知道!”
夏思遠像是被踩著痛處,瞪著她講:“我也不想知道。都幾十年前的事了,知道它干嘛?又不能當飯吃!”
時宴瞧著激動的少爺,面無表情。“我只是隨便問問。”
“哼!一問就是涉及國家機密的事,一定沒按好心!”
得了,這少爺還蹬鼻子上臉了。
時宴不理他,繼續看書。
等出了電梯,看到熟悉的樓層和環境,時宴突然有某種預感。
最后夏思遠果然帶她去了上次去的辦公室。
辦公室里沒人,只有個年輕的小姑娘在收拾桌子。
她看到夏思遠的時候眼睛一亮,可瞧到他身邊的女孩,臉上的喜色稍微退去,接著又想起什么的轉了下眼珠,不太確定的喊:“顧夫人?”
時宴瞧她剛才一連串的反應,想了下便微微點頭,算是回應她的猜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