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自己是想了不下十幾種跑路的方式,可最后讓他一句話給打消了念頭。
時宴思及此,轉頭看身邊冷峻落拓的男人。
“顧少將,你當時認出我了嗎?”
顧凜城聽到這話,垂簾看她精致柔和臉。
相比較初次見面的緊張與戒備,她現更坦蕩肆意,仿佛已經能從容駕馭這里了。
確實是能駕馭,因為這是她家。
顧凜城瞧著她墨黑的眸子半響,沒回答,反問:“再次回來,有什么感受?”
“感受?”
時宴重新打量別墅,看樹上嘰嘰喳喳已經長大的小鳥,再回到面前這個男人身上。
她想著想,忽然笑起來。“顧少將,你要解任了就少惹點麻煩,不然把你趕出去睡大街。”
這是她家啊,要不開心了就把他趕出家門。
突然想到他解任后,這種“平等”的生活也不錯。
尤其是等自己成年后,他也差不多快掛了。
到那時,他一沒權力、二沒體力、二沒家人,只有自己在身邊。她可以拿著皮鞭,把他按到角角落落欺負的事,真是想想就TM的過癮!
許是時宴笑得太過明顯,神色過于囂張,不用猜都知她在想什么大逆不道的事。
顧凜城看她不同于平時的猖狂笑容,摩挲了下指尖。
他忍了忍,彎腰湊近她,望進她泛著光的澄澈眸子。“是誰總惹麻煩?”
似高山白雪只可遠觀的俊臉忽然放大,低沉磁性的嗓音在耳邊立體環繞的響起。
更讓人上頭的是,當被他那雙淺灰極冷的眼睛望著時,仿佛自己要迷失晨間的霧中,讓人失去分辨的能力。
時宴心里一怔,接著挺直腰桿,迅速清醒過來。
她慢慢提高警惕,企圖狡辯。“那些麻煩又不是我主動惹的。”
真的,倦羽組織陰魂不散,她也很冤。
顧凜城眼睛微瞇,持續逼近。“四海集團的商驚瀾,科學院的白暮,這兩個呢?”
時宴:……
“還有誰?死過兩次的宋誠,還是夏思遠?”
時宴:?
夏思遠是什么鬼?
時宴囂張的講:“顧少將,雖然我是有點花心,但也不是是個男的就行,畢竟……”
她說著挑眉,上下打量他,然后揚唇笑了下。“畢竟我起點還算不錯。”
起點高,胃口也就被養刁了。
聽她這話,被調戲的人不知是該高興,還是該難過。
------題外話------
瓜這里設定德林·莫雷爾的德林是姓,原理他的夫人應該是德林夫人,但文中簡寫一般是寫莫雷爾這個名,很少提及姓,所以如果前面一開始寫德林夫人,大家可能不知道是誰(國外的名字真讓人頭痛),所以大家就別計較這些了哈,知道誰是誰就行>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