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能給嫂子任何一點機會。
夏思遠剛訓練完,聽到她的話就無奈講:“姑奶奶,天要下雨,你大嫂要出墻,這誰攔得住啊。”
“我不管,反正你得想辦法阻止,不然你去翌城干嘛?”
“我來翌城是任務!”
“任你個頭,就你還任務,別幫倒忙就行了。”
夏思遠百口莫辯,最后放棄證明。“行了行了,我等會去找他們。”
顧蘊初瞪他。“什么等會?他們都去逛街了,你現在就去!”
“我等下還有訓練。”
“你騙鬼去吧。五百米你都跑不下來還訓練。”
夏思遠:……
顧蘊初單手捏扁個易拉罐。“多你一個能打的不多,少你一個也不少。你快去給我看著大嫂!”
“……你從哪里看出來,我能看住那個砍頭怪了?”
“那就看著白暮!”
“他想做的事是我們能看住的?”
“那你就去惡心他們。”
夏思遠:……
行吧,再不去,她估計還會把他說得更不是東西。
夏思遠匆匆洗了個澡,就開車去城里。
在他去到那條街道的時候,都不用找,一下就知道了時宴的位置。
他停好車,帶著槍擠進人群,看被人包圍的女孩,以及她身邊的白暮。
白暮對這景像似是不太適應,拿著兩杯奶茶快要被人擠到角落了,沒一點科學院之神的風度與氣蓋。
其實主要還是圍著的人太激動,太熱情了。
他們不斷縮小圈子,紛紛給時宴遞本子和照片。
“夫人夫人,請幫我簽個名!”
“夫人,可以跟我合個影嗎?”
“夫人求求你幫幫我,我孩子被摔成植物人了,你可以讓他重新站起來對不對?”
“夫人夫人,你看看我……”
時宴和白暮是忽然聽到騷動,接著便像是國際巨星那般被人層層包圍。
面對來勢洶洶的路人,時宴一時沒反應過來。
她在驚訝疑惑中,機械的接過伸到手邊的照片,以及被硬塞進手里的筆,在他們的催促下匆匆寫下名字。
時宴寫完還給女孩,在她欣喜的把照片按在胸口時,才透過她的指縫,看到照片里的人竟然是自己。
自己?
夏城第五街區的事都過去這么久了,他們怎么還這么熱情?
時宴轉頭看身邊的白暮。
白暮也不知道情況。
直到人群里有人提出越來越多的請求,才大概確定,應該是那件事走漏了消息。
僅千萬分之一的治療者。
她不僅能與喪尸一戰,還能與死神一戰。
尤其是,她還能救特殊任務部的指揮官,這簡直是神一般的存在。
可以預見的,比起她是強悍而罕見的治療者這件事,顧凜城的異變與解任都得靠邊站,就是總統來都不好使。
因為她是唯一一個已知的,但又不受帝國控制的治療者,人們需要她。
這種需要,如同神明一樣,是一種信仰與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