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凜城看不知想什么的女孩。“要不喜歡，我可以讓人清理這些信息。”
他說的清理，絕對是全面凈網，公民看不到也發不了任何一條關于這件事的消息。
時宴瞧了下視頻，又看等著自己回答的顧凜城，也沒急著回答。
這事發生的太突然了，她還沒有完全想好要怎么辦。
不過雖然顧凜城承認視頻是他公布的，她還是隱約覺得，這不像他的行事風格。
一個是，他對指揮官的位置沒有那么留戀。
二個是，他既然做了就不可能再清理它們。
因為他要想消除帝國上層的疑慮，完全可以把視頻給夏國維看，用不著公布。
除非……
這時，系統溫柔的電子合成音響起：“顧少將，您有新的視迅請求。”
顧凜城講：“接進來。”
“好的顧少將，正在為您轉接。”
是夏城來的。
帝國的大將軍，夏思遠的老爸。
偷懶的夏思遠：……
夏國維看了眼往白暮身后躲的夏思遠，沒有理會。
他望著冷峻的得力下屬，以及他的夫人，有了皺紋的臉上嚴肅而深沉。
沉默了陣，似是在想要如何開口。
時宴看到他，沒有敬畏，沒有恐懼，也沒有不給面子的走開。
好歹是自己男人的上司，而自己還想做個合法公民，要給幾分薄面的。
顧凜城見他遲遲不開口，率先講：“長官，要是關于解任的事，大可直說，我已經做好了心里準備。”
夏國維望著他，嘆了口氣。“不全是這件事。”
聽到這話，房間四人心里都咯達了下。
不是為解除顧凜城特殊任務部指揮官職務的事，那必然是為時宴這個強大的治療者來的。
時宴不由的挺直腰桿，看來者不善的老男人。
夏國維望著警惕的女孩，算是柔和的問：“時宴，你愿意為帝國服務嗎？”
他這句話問得有些奇怪。因為無論是從公民還是顧凜城的夫人來說，她都有義務為帝國服務。
現在他這么問，肯定是知道更多她的信息。
比如，她是反派者的身份。
比如，她與倦羽組織的糾葛。
時宴心里一緊，知道他這是先禮后兵。
畢竟現她就站在帝國的國土之上，要是拒絕他的話，可不是被趕出城那么簡單。
顧凜城和夏思遠也聽出大將軍的話中話。
白暮就更不用說了。以他的智商，即使不知前因后果，也能大概猜到事情的走向和結局。
他看別無選擇的女孩，好奇她會怎么回答。
夏思遠緊張的不行。
自己跟這個砍頭怪打過不少交道，知道她是我行我素，誰也管不了、誰也說不聽的小祖宗。
更重要的是，她一心當個平民，腳穩穩當當的踏著顧凜城和宋祁這兩條船，竟哪邊都不濕鞋，至今沒見翻船跡象。
現他老爸說這樣的話，就是讓她擇主而事了。
夏思遠猶猶豫豫，掙扎許久，鼓起勇氣站出來。“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