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壓下震驚,重新奪回豪車的控制權,開始跟著前邊的高級軍車。
他一邊緊張的跟著,一邊看副駕的女孩。“那個那個,夫人,我叫沈子清,很高興認識你!”
時宴沒在意的“嗯”了聲。
沈子清忐忑的謹慎的尋找話題。“夫人,你是跟顧少將吵架了嗎?”
不是吵架,想不出來她為什么不在前邊那輛車上。
肯定是顧少將這指揮官脾氣上來,把她拋馬路邊了。然后她以這種恐怖又浪漫的方式追上來……
哇,想想都覺得刺激!
時宴看莫名興奮的青年。“你很希望我們吵架?”
沈子清聽到這話立即搖頭。“夫人你別誤會,我是你們的腦殘粉!絕對希望你們早生貴子、百年好合!”
祝福是好祝福。
不過也僅僅是祝福。
時宴沒搭理他。
她透過車窗,望著顧凜城的車,想那些野蠻的掠奪者什么時候也有這腦子,想出這種辦法來了。
要不是夏思遠提醒,她和白暮現在都會在那輛有問題的車上。
奇怪,夏思遠是怎么知道這事的?
顧凜城停車的位置,也不在出口……
在時宴想這些的時候,前邊的軍車忽然失控。
它“碰”得聲撞到前邊一輛正常行駛的車,然后頂著那輛車的右側尾燈出了飛行道。
前邊那輛車整個車尾出了界線,在它即將要跟著軍車一起墜毀時,忽然繼續向前行駛的回到了軌道。
而撞車的軍車就沒那么幸運,直接從近千米的高度打著轉持續下墜。
沈子清被這突發的一幕,嚇得像受了驚嚇的貓,整個人向后弓起。
他比手畫腳的慌張解釋。“這不關我的事!我也不知道它怎么掉下去的!我碰都沒碰它!”
時宴淡漠的看了眼亂喊亂叫的青年。“跟著,到最底下的軌道上去。”
沈子清唰唰搖頭。“夫人,現在沒法改道啊!”
“你應該都沒有上飛行道的資格吧?”
這弱得一批的少爺,一點也不像個公職人員,肯定是開著家里人的車或是買的身份。
沈子清還想狡辯。
時宴壓下眉頭。“不下去,我就踹你下去。”
沈子清聽到這話抖了下,二話沒說,直接離開飛行道,追著下墜的軍車一頭扎下去。
他們離開飛行道的時候有些晚了,因為前邊已經有兩輛車在緊跟著。
不同的是,他們是駕駛著車急速又平穩的下降,而軍車是失控的旋轉著下墜。
沈子清看到前邊的車,還問副駕駛的女孩。“后邊那些是顧少將的人吧?奇怪,他的車怎么回事?是他喝酒不會開車了嗎?”
時宴望著緊跟在顧凜城后邊的車,以及底下的環境,沒空理會這少爺天真無知的想法。
她在想,顧凜城打算什么時候棄車。
車子剛失控的時候,他們還在繁華的市中心地帶。現經顧凜城的一再控制,如樹葉飄落的車正極力沖向不遠處的公園。
好在今天狂風暴雨,氣溫又下降了許多,現公園里只有還算明亮的路燈,和路邊行色匆匆的幾個行人。
在那里墜毀造成的破壞和損失會是最小的。
只是失去控制的車,距離地面越來越近,再不棄車很快就會墜毀。
時宴見遲遲沒出來的顧凜成,不由有些擔心。
他想干什么?
是覺得自己愈合能力強,就能隨便亂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