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宴沒等他說出口,便甩手將人當做垃圾一樣扔地上。
稍冷靜的時宴,昂揚而立,低睨著他道:“不僅是宇城。帝國與反派者已達城聯盟,秦嶼要敢動手,我就讓他知道什么叫無法慶祝的勝利!”
螳螂捕蟬黃雀在后。
秦嶼的人跟弓山城一戰,情況也好不到哪里去,到時帝國再派兵,能直接將倦羽的首領一并解決。
祁州躺在地上掙扎蠕動,邊咳血邊笑。
時宴沒被他的笑惹怒,倒是好心的將他和椅子拉起來。
她動作非常粗魯,每一下都讓被綁在椅子上的人疼出聲來。
不過好歹比姿勢扭曲奇怪的躺在地上強。
祁州無力坐起,整個人癱在椅背上。
他吐了口血,看還臉色不善瞅著自己的女孩。
時宴抬手。
祁州下意識的低頭閉眼睛。
這是以為她還要打他?
時宴瞧見他反應,略微挑眉。
她沒說什么的,從手環里拿出張極小的芯片。
時宴拿著芯片講:“你想要的資料都在這里。”
祁州聽到她的話,眼睛微亮,看她指間里的東西。
時宴湊近他。“祁博士,我們做個交易如何?”
祁州張嘴,扯到嘴角,疼得“咝”了聲。
他艱難干澀的講:“你、你說。”
時宴沒說,只是掐住他下頜,將芯片強行塞進他嘴里。
她這舉動,實在讓人措手不及。
要不是祁州剛被她狠揍了頓,嘴角破了,滿口帶血的牙,臉也跟毀容差不多,還真以為她在調戲人。
時宴一點也不溫柔的塞完東西,瞧著他錯愕的樣,邪肆的講:“祁博士,到時間我會告訴你交易內容。”
說完便松開了手,拿起放在桌上的長刀。
祁州舌頭卷著芯片,將它抵到一邊,返頭看要走的女孩,不怒反笑的問:“你以為我是為這些資料來的嗎?”
時宴停下腳步,看還想憑他那張嘴忽悠自己的男人。
被綁著的祁州,向旁邊的宋誠示意,讓他來幫自己解開繩子。
宋誠尋問的看商驚瀾,得到他的許可,才用刀削斷他手上的風衣帶。
祁州得到自由,將錯位的手臂矯正,拿出嘴里的芯片。
他看還站在房間的女孩。“我來是想告訴你,進特殊任務部玩玩可以,但絕對不能接任。”
時宴聽到這話,心里微怔。
自從城外回來后,她確實有這個想法,可她誰也沒說過。
商驚瀾倒意外的問:“時總,你想接任特殊任務部?”
時宴仍拒絕回答。
祁州舔了下嘴角的血,疼得蹙眉,卻認真的再次講:“時宴,這是嶼哥給你的忠告,希望你慎重考慮。”
“我為什么要相信你們?”
“你永遠可以相信我們。”
“為什么?”
祁州看了下房間的幾人,鄭重講:“秦嶼的原名,叫解嶼。”
他低冷簡言的說完,便整理了下沒有帶子的風衣,與來時一般從容無畏的走了,留下因他的話而陷入沉默的幾人。
時宴轉身,看已經走出辦公室大門的男人,想問什么,最終是什么也沒問。
秦嶼的原名叫解嶼。
這句充滿深意的話,是什么意思?
時宴看向商驚瀾,確認的問:“我記得,特殊任務部有任指揮官叫解恒。”
她其實是確定的。
因為伊麗莎·柯比的事,她特意了解過特殊任務部歷任指揮官的信息。
她只是不確定,祁州說的這句話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