縣令現在看著烏米一直沒有回復,才知道可能沒有聽懂,于是再重復了億遍。
“你說的屬實?”
然后烏米懵懂的把手里面的狀紙遞到縣令手里面,然后回了一句。
“屬實。”
系本人,張家鎮,張家大房,二子張義躍媳婦烏米,狀告前縣令,現知府,搶奪小姑姑張月月水車圖紙,為避免事情敗露,所以準備殺整個張家滅口,張家爺爺奶奶,張家大房公爹,娘,我相公,還有全部奴仆喪命,大房長子也因此傷了一條腿,現在只能坐在輪椅上面,小姑姑張月月被逼瘋。
簡短的幾句話,瞬間捋清楚了關系。
但是張月月聽上去是一個女的啊?
那般精密的水車怎么可能是她做出來的?
這可是整個工部都研究了很久的東西,縣令深呼吸一口氣,然后想到烏米是一個異域人,然后可能聽不懂,也可能聽不明白,然后被人坑騙了。
“你確定,這都是你說的?”
烏米重復了一邊,縣令然后準備了一下,“讓人帶到客棧,然后準備一下傳喚漲價現在還留存的人。”
旁邊的小廝,現在的師爺,“少爺,你真的相信這人說的?”
“不管信不信,準備一下傳喚張家人吧!至少……找一個理解起來沒這么費力的人。”
“是。”
這邊的張家收到了消息,把自己關在房間里面專心雕刻的東西的張義峰看著劉氏,“讓我去吧!”
劉氏看著張義峰的腿,然后仔細看了張義峰堅定的眼神。
“行。”
兩日后。
“威武~”
木樁敲擊著地面的聲音,然后再是縣令拍醒木的聲音。
不少人都圍過來了,畢竟這縣城里面出現這樣的事情還是很少見的,最關鍵的還是和前任縣令有管,現在又是抵近年關,正愁地里面悲涼,沒有一點的談資呢?
“堂下何人?為何不跪?”
上面的師爺正說著,然后這邊的縣令直接看著張義峰,“特許你不用跪。”
因為知府整個府上的人,都是被炸死了,這一次只有一方人。
師爺開始念烏米的狀紙,然后這時候所有人才驚呼,他們縣城就是因為水車才變得出名了很多,原來水車居然是別人家的?
這邊的師爺問著張義峰,“這可是屬實?”
張義峰笑了笑,“不屬實。”
所有人都是一陣驚呼聲,縣令瞬加拍了面前的醒木,然后大吼了幾聲。
“這是縣衙,不是你們玩鬧的地方,你當我是好玩的?來人,把這群告假狀的人,拉出去一人打是大板。”
這邊烏米不服的看著張義峰,“大哥,有什么不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