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何顏珂并不想懂女帝的良苦用心,此生只想風流快活不想成家,顏瑾怎么勸都沒用,她每次都拿鐘傾夜來堵,以至于最后被女帝禁足長陽府,不定好正君是誰不得外出,這倒是錯過了徐慕風復仇的開場好戲。
她聽說唐頤在宮宴上坐不住,暗中對裝失憶的徐慕風下手,本想毀了他的清白,怎料顏瑾及時出現救了人,倒是陰差陽錯地拉進了兩人的關系,還氣得唐頤生了病。
可惜她被早早送回了長陽府禁足,沒能親眼看到當個吃瓜群眾,現下只能在院中傷春悲秋。
“唉……”
“殿下,您要不與陛下服個軟?”
見自家主子又開始唉聲嘆氣,青纓怕她悶出病來,忍不住好生勸說,顏珂則是躺在太師椅上享受著男婢喂的去皮葡萄,一臉無所謂:“母君此番禁足我,不過是想給大臣們一個交代,她定是知道我是想攪黃此事,畢竟身在皇家哪能不與重臣聯姻?所以我現在只能拖得一時算一時了。”
對方便將剛做好的玫瑰酥放在顏珂的手邊,復而拿過扇子給主子扇風,詢問:“那要是拖不下去了,殿下打算選誰?”
顏珂享受地讓男婢拈了塊玫瑰酥喂她,細細品味一番,又喝了口香茶潤嗓,這才道:“唐胥是三皇子的陪讀,性子內斂溫婉,傾心我久矣,曾讓唐太傅去向陛下請旨,可我與他并不相熟,便讓母君暫時擱置此事,況且唐太傅的長子已經是望舒府正君,若幼子再成為長陽府正君,那她未免風頭太盛了。”
“若非衛宰相府中僅有一位嫡女,且太師府的次子年齡稍長,其他重臣又無適齡的公子相許,母君也不會點鎮國將軍出來與唐太傅制衡,畢竟能當正君的人必須溫良賢淑,知書達理,以小爵爺的性子怕是不太合母君的意。”
“殿下的意思是?”青纓不解,這樣看來倆人都不太合適,那要如何決定正君人選?
顏珂沉思一會兒,隨后端起茶杯輕嘆:“正君的禮教是可以培養出來的,與其日后同不熟之人共處一室,還不如和小爵爺相敬如賓。”
青纓了然,不免勸慰她:“殿下莫要憂愁,順其自然便是。”
那嬌俏的美人便噘了嘴,語氣傲嬌:“哼,不過什么時候娶還得本公主說了算,大不了先訂婚拖上個幾年,反正我現在就是要同母君耗著。”
結果到了禁足的第十天,顏珂就啪啪打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