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珂微怔,隨后眼神痞壞地在他粉紅的臉上嘬了口奶膘,低笑:“你這般貼心,我怕是招架不住呢。”
陶晟儒的臉上粉色更深了,他憨笑著說:“若殿下招架不住的話,那便不要招架了。”
“喲,這青天白日的,你想的倒挺美。”美人用手點點他高挺的鼻子,目光里的溫柔與寵溺足矣令人淪陷。
好在那些個丫鬟端了飯菜過來,屋內旖旎的氣氛才稍稍散了散,不然這天氣悶熱,人心只會更為躁動。
飯后吃了些冰鎮的瓜果之后,顏珂去耳房沐浴換了一身輕薄的抹胸襦裙,外面披一件紗衣,烏發用絲帶松松挽住,打扮倒是清涼起來。
陶晟儒也洗洗換了身干凈的里衣,上午逛街的粘稠汗意頓時消散無影,連帶著整個人都清爽不已。
“應天府的人現在怕是知道我來了汴陵,晚上少不了要應付一番,這幾日你可有留意她們有什么動作?”
素面朝天的人兒臉上有著被水汽氤氳出來的粉意,莫名透著一股子嬌羞,但她的目光卻干凈澈亮,氣質慵懶又典雅。
面如冠玉的俏公子自然地幫她脫去外衣,解散發帶道:“近來那些人壓低了物價,也接濟了流民,不過卻在暗中打聽水泥一事,怕是想從中分得一杯羹。”
顏珂坐在床邊晃著腳,嘴角卻是揚起燦爛純良的笑來:“這東西的配方只有我和林海知曉,所有權自然得在皇商手中,即便分一絲利出來,也輪不到這些狗官。”
“殿下所言極是,那您今晚有何打算?”陶晟儒將外衣和發帶放好后過來蹲下握住她不安分的腳丫,體貼地脫了那雙繡花鞋和錦襪,動作生疏卻又極為自然,好似這等子伺候人的事就得這般理所應當。
“自然是走一步看一步了。”
見人握住自己的腳不松手,顏珂不免挑起對方光潔的下巴笑得揶揄:“怎么,當丫鬟上癮了還想給我洗腳不成?”
“它很漂亮,”陶晟儒仰視著她,目光深情又認真,根本答非所問,“殿下無論哪里都是極好看的。”
床上的人聽后笑出了聲,她的玉指還順勢捏了捏對方的奶膘,旋即開口:“還真是情人眼里出西施,你怎的這么可愛?快些起來吧,今后這些事不需要你做,你是我的正君,不是男婢,再者我有手有腳,你這般會把我養廢的。”
“那便廢著吧,我要養殿下一輩子。”陶晟儒起身坐在床邊,笑容十分寵溺,他迅速地脫了鞋襪將人圈進懷里,讓對方聽見自家的心跳,說:“您以前寵了我許久,往后讓我來寵殿下吧。”
顏珂伸手搭在他跳動的心口,無奈一笑:“好,那你以后莫要再用敬稱了,聽著疏遠。”
“可是晟儒覺得,成婚之前喚您妻主不合時宜,至于‘您’這一敬語倒是好得很。”
“為何?”
“因為此字將‘你’放于‘心’上,我也一樣。”
臥槽!!!
顏珂耳朵一紅,她居然有被這個梗撩到,陶晟儒不會是被人穿了吧!?
她趕緊拉開點距離,一臉懷疑地打量起面前乖乖巧巧的小奶狗,復而詢問:“Areyouok?”
對方卻是一臉迷茫地看過來,不解道:“殿下此話何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