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想必他不想讓她知道他受傷了,所以才不想讓她去找他的吧。
倆人約在一個咖啡廳,離白家很近,頭一次,她比西簡言先到。
白瓷音大致等了好一會,才等到他。
西簡言戴著眼鏡和口罩,在她對面坐下來的時候,沒有要摘下來的意思。
即便他包裹得密不透風,白瓷音還是一眼就看出,他的氣血好像不是很好,甚至幾天沒見,他好像要瘦了不少。
“過幾天便是我生日,我有個愿望,小五,你能滿足我嗎?”他開了口,聲音有些沙啞,好像很久沒有出聲,帶著幾分磨砂的質感。
白瓷音都快忘記他生日了,現在被他一提醒,發現此時已經快十月了,“三爺,你有什么愿望啊?”
“就是想出去旅游,然后看看云海和日落。”
白瓷音沒說話。
因為這個好像是情侶間才會做的事。
她剛要拒絕,卻聽到他咳嗽了一聲,低聲說:“還有你哥哥他們,不只是我和你,當然你也可以帶著你的那些好朋友過來。”
他這樣的說辭,她還有什么好拒絕的呢?
白瓷音很想和他講明白,讓他換一個人喜歡,可現在看他呼吸一口都好像很難受。
想著等他身體好了后,在來和他好好的聊聊。
想到這,白瓷音向往常一樣和他聊聊天。
他也沒有過問她和沈暗的事,也沒有說起之前,要她考慮和他結婚的事。
期間,沈暗有打過電話過來,白瓷音原本想接,可他的目光看了過來,透著墨鏡,她看到他眼中的請求。
最后她沒有接沈暗的電話。
倆人聊到下午,直到司機給他打來電話,她才和他分道揚鑣。
西簡言就站在不遠處,他目送著她離開。
白瓷音上了車后,把設著靜音的手機開啟,果然,沈暗已經打爆她了。
她無奈的嘆了口氣,連忙回撥了他。
由著后視鏡,她看到不遠處還站在原地的西簡言,他沒有離開,一個人寂寥的站在那,久久都沒有動。
直到車子驅遠,看不到身影,她才將目光收回。
西簡言上了車,讓前面的司機跟上白瓷音。
他取下來墨鏡和口罩。
臉上的淤青很重,明明一張帥氣的臉,卻因幾分傷,帶著幾分凄涼的美感。
白瓷音沒去哪,而是去了學校。
西簡言的車停在A大校門口,沒走,他坐在后座,癡癡的看著外面,不知在想什么,表情有些凝重。
司機透過后視鏡看了眼他。
知道三爺對五公主的執著,微微嘆了口氣。
這處的白瓷音沒想到沈暗如此呼叫漫長。
哄了他好一會都沒有哄好,白瓷音有些不耐煩了。
“白瓷音,你為什么過了這么久還沒有接我電話?你是不是和別的男人在一起?”
“我沒有。”白瓷音心虛的扯謊,“我現在在學校里呢。”
“我從上午打你電話打到下午,期間,你沒接過我的電話!”
“我手機放在一旁,沒注意啊。”
“你還撒謊!白瓷音,你最好告訴我你現在和誰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