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瓷音羞澀的啊了一聲,然后瞪了眼白深,跑走了,看都不敢看西簡言一眼。
她真的是丟死人了,要是被沈暗知道,她的脖子肯定會被掐下來當球踢。
西簡言盯著白瓷音的背影,笑了笑,“你們打趣她干什么,她睡覺很乖,一點也不流口水。”
白情和白深三人全都紛紛相互看了對方一眼,然后哈哈大笑。
白瓷音確實不會流口水,睡覺也很老實,可每次坐飛機,白瓷音習慣性的挽著旁邊人的胳膊睡,所以他們盡量不會讓白瓷音不單獨坐飛機。
沈暗打了很多電話給白瓷音,都沒有接聽。
該死的女人,還沒有下飛機?
他不信。
他不是交代過她,一下飛機就要打電話給他嗎?
這處的白瓷音回到酒店,洗了個澡才發現自己沒給沈暗打電話。
手機一開機,果然看到了沈暗的來電。她剛要打過去,卻不想他打了過來。
她連忙接聽,然后便聽到他不悅如魔鬼的聲音傳來:“不是說到法國就打我電話嗎?現在你看看幾點了?”
“我手機沒電了,剛剛一到酒店沖上電就立馬打電話給你了。”她才不會承認自己忘記開機了。
沈暗沒說話。
“生氣了?”
“沒有。”聲音硬邦邦的。
白瓷音微微嘆了口氣,“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你還想故意?”
“所以你都知道我是不故意的了,就不要在生氣了?”白瓷音順著他的毛。
“我說了我沒有生氣。”
“好好好,沒生氣。”白瓷音無奈的附和著,隨后想到了什么問:“你現在在公司里嗎?”
“嗯。”
“還在公司?”時差,他那邊已經晚上了吧?想到這,白瓷音問:“那你吃了飯沒?”
“還沒。”
她問:“我給你點外賣?”
“我最想吃你。”
白瓷音笑了笑,想吃恐怕不得行,畢竟她在法國。
門外,響起敲門聲,想必是三哥叫她下去吃早餐,“我給你點外賣,你要記得吃哦。我現在要和我哥哥他們去吃早餐啦。”
沈暗好像不太想掛……
白瓷音哄了一會,才依依不舍的掛掉了電話。
開門,外面站著西簡言。
瞬間,她感謝自己英明之處,沒有和沈暗打著電話就開門,不然真的是尷尬死。
“洗完澡了?”他見她重新換了一套衣服,臉上帶著柔和的笑容,“下去吧,你哥哥他們都在等你。”
她點頭。
然后兩人一起下去了。
白瓷音以為下面只有三個哥哥,不想四哥也來了。
白濃長得像個女孩子,四哥哥哥中,只有白濃和白瓷音長得像點。
白瓷音今年二十,白濃比她大三歲,他一生出來就對小提琴有非常濃厚的興趣,五歲就成了演奏家,然后拿獎拿到手軟。
全球各地,到處飛,大部分白濃沒有什么自由時間。
因為,他太出名了!
白情三人之所以選擇這家酒店,是因為白濃住在這。
白濃很安靜,不愛笑,加上五官有些陰美,有點像那種同性里的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