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男人追了上來,看到白瓷音被沈儲抓住,落下了心,“儲哥,還好你來了,這小妮子鬼怪著呢,差點背著我們跑了。”
沈儲笑了笑:“嗯,把她帶上去。”
白瓷音甩開他,“我自己會走,不準碰我。”
“這小妮子還挺有脾氣。”
白瓷音往著上面走去,忽然一個轉身要往外面跑,卻被沈儲又抓住衣領。
“你放開我!”她抓狂。
“在跑,我就把你腿給打折,讓你和沈暗一樣坐輪椅。”沈儲危險的瞇了瞇眼睛。
白瓷音聞言,眉頭緊蹙,半響支支吾吾的說:“我和他已經分手了,和他沒有關系了,你抓了我,也威脅不到他什么。”
“分手了?”他笑,眼底的光閃著幾分好奇:“說說看,你們怎么分手的。”
“分手能怎么分的?無非的就是倆人說不愛了,然后在一起沒有感覺了唄。”
沈儲嗤笑:“我問的是,因為什么而分的手。”
白瓷音抿了抿唇,“不是說了嗎,不愛了。”
“撒謊。”他自然知道這不是她說的那樣:“老實交代,你和沈暗到底怎么分的手。不然,我可沒有默認你和沈暗分手,用你來威脅他。”
“我真的和他分手了,我可以發誓。”為了表達她話里的真實性,她還伸出了三根手指。
沈儲怎么可能會這么輕而易舉的被她蒙混過關,“我沒有耐心,快點的。”
白瓷音努了努唇,“就是我和西簡言在一起,然后覺得兩人不適合,分手了唄。”
她怎么樣都不可能說是她自己被甩了。
“西簡言?”他瞇了瞇眼:“沈暗因為看到你和西簡言在一起,所以要和你分手?”
“差不多就是這個意思。”
他笑了,“有意思。”
“那現在我和他分手,你可以把我放了吧?”她弱弱的問道。
“不可以。”說著,他讓那兩個人將她給抓回了小旅館。
白瓷音見了,瞬間不滿的吼道:“我都告訴你,我和你沈暗沒什么關系了,你為什么還要抓我?”
“雖然你倆分手了,可現在沈暗還在乎你。”
“他不在乎我,要是在乎我,就不會和我分手了啊。”白瓷音的話一落,就被架著關進了房間了。
任由她怎么叫怎么喊,怎么敲門,都沒有任何用。
這次倒是沒有綁著她,她認命的坐在床上,然后無聊的看著發黃的天花板。
沈儲該不會是抓著她,然后讓沈暗獨自一人來吧?
沈暗雙腿不行,怎么可能因為她而肚子一人前來呢?在說她和沈暗都已經分手了,沈暗想必恨透了,定然不可能來的。
這樣想著的白瓷音,有些累,躺在床上渾渾噩噩的睡著了。
再次醒來時,是被外面一道聲音吵醒的。
她迷糊的爬起來,外面天色已經很晚,房間里沒有開燈,烏黑一片。
她打了個哈欠,然后起身,剛要打開燈,卻聽到了熟悉的聲音,“放了她——”
是外面傳來的。
雖然關上了門,但是這里的隔音效果很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