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瓷音原本不想把那些索性的事告訴他,可或許他有解決的辦法也說不定。
西簡言聽著她的話,眼底閃過一絲難以捉摸的情緒,“你覺得呢?”
“什么?”
“你真的覺得他昏迷了后,手機關機,不接你電話?”
白瓷音張了張唇,“有可能呀,我打他電話,他昏迷的話,是會接不到。”
西簡言搖頭,“不會的。”
“什么?”
“他又沒撞擊頭部,又沒下毒,就只是雙腿出了一點事而已。你打了這么多電話給他,他不可能不知道。在說,他真的昏迷了的把,那左或他不接你電話是什么意思呢?”
白瓷音瞬間沉默了。
他伸手,輕輕地揉了揉她腦袋,“你也可以覺得我只是猜測而已,所以他們真的遇到了什么困難的事,不必把我的話當真。”
白瓷音后知后覺的點了點頭。
“去哪?”他問。
“學校。”
“跑了一天沒吃飯吧?去周記先吃點東西在回學校?”
白瓷音原本想拒絕,可看著他盛情邀請,她答應了。
西簡言開車去了周記,倆人選的是包廂,剛坐下,白瓷音就接到了左或的電話。
菜剛上,還沒有動筷,白瓷音就跑去了廁所和左或說話。
坐在位置上的西簡言盯著面前的佳肴,眼神晦暗。
半個小時后。
白瓷音才回到位置上,當看到西簡言坐在位置上,桌上的菜沒有被夾動過時,她才意識到自己的失禮。
“三爺,抱歉。”
“沒關系,菜涼了,我再讓人熱一下上來。”說著,他摁內線,叫服務員上來。
白瓷音盯著他,好一會開口:“剛剛是左或打了電話給我。”
“嗯,我知道。”
“我真的沒想到會聊這么久,讓你久等了,今天這頓我請,當是我給你賠罪。”
“好。”
這樣完全沒脾氣的西簡言,在白瓷音意料之中。
以前她大大咧咧,覺得沒什么,可現在,尷尬的同時,心中也有幾分對他的愧疚。
菜熱了后,兩人無聲的吃著。
自從左或那通電話打過來后,白瓷音的心情明顯好了點,然后連著胃口都好了不少。
西簡言看在眼里,問:“他醒了?”
“嗯?”她抬眸望向他。
“沈暗。”
她點了點頭,“差不多吧,快從美國回來了。”
“是去治病還是?”
“不清楚,他說回來和我解釋,在電話里頭一時半會解釋不清。”
西簡言沒說話。
兩人吃晚飯后,西簡言便送著白瓷音回了學校。
坐在主駕駛的西簡言并未第一時間離開,車停了很久,才啟動引擎離開。
回到宿舍的白瓷音準備洗個澡睡覺,不想女人們圍上來,紛紛問她的情況。
白瓷音神神秘秘的,說了一句:“明天在告訴你出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