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瓷音要開車門,結果車門被他焊得死死的。
“你是傻子么?”
“開車!”
“我現在不是帶著你去見沈暗么?你確定要下去?這里可是郊外,一個人徒步去機場?”
“關你什么事?你把我放下來,我自己去機場。”白瓷音怒不可遏的道。
沈儲自然不可能放過她。
白瓷音見他不知道要帶著她去哪,氣急敗壞地將手中的水全潑在他身上。
礦泉水里還有一大半的水,全潑在沈儲身上,瞬間,他渾身都濕透了。
他踩下急剎,然后目光幽幽的望向她。
白瓷音一點也不怕,要開車門,可他反鎖了,她低吼,“放我下去。”
“把水擦干凈。”他說。
白瓷音自然不聽。
“我說,要你把我身上的水擦干凈!”
白瓷音偏過腦袋不去看他。
未想,他的大掌伸過來,再然后,一把將她腦袋給扳過來,動作有點粗魯,弄痛了白瓷音。
“你沒聽到?我說要你把我身上的水擦干凈!”
“放我下去!”
“擦干凈。”
白瓷音直視他,“是不是我擦干凈了,你就會放我下去?”
“我不放你就不擦?”
“是。”
“你潑我,那你說,我該怎么懲罰你?”
白瓷音抿了抿唇,“是你自己活該,怪我有什么用?”
她甩開他的手,冷著一張臉。
他眸色暗了暗,隨后說:“擦了我就放你下去。”
“真的擦了就會放我下去?”白瓷音的眼里滿是戒備,畢竟她已經不是很相信他了。
“快點。”
白瓷音胡亂的伸手給他擦了幾下。
“敷衍,從新擦。”他說。
白瓷音咬牙,“你自己沒手么?”
“這是你潑的,怎么,你潑的還要我自己來擦?”
“我都已經擦干凈了!”
“我說沒有擦干凈就沒有擦干凈,快點的,還想不想我放你下車,去機場了?”他的話是那么的欠揍。
白瓷音又擦了幾下,可不管她怎么擦,他都說她敷衍,要她重新擦。
“我都已經擦了很多遍了!而且你的衣服都已經干了。”
“衣服是干了,可褲子是濕的。你也確實擦了,可你擦的是我上半身,并不是我下半身。”
白瓷音也是個經歷過事的女人,她怎么可能會聽不懂他調侃她的話?
“滾!”她說。
“看來,對你來說,這點作為都辦不到,沈暗在你心里也不過如此。”
白瓷音不搭理他,掏出手機要打電話,結果手機剛拿出來,就被身邊的沈儲給拿走了。
她要去搶,卻不想手腕被他攥住,然后還冷冷的警告她:“白瓷音,我不是警告過你,這是我倆的事,不要把別人摻和進來么?”
“什么我倆的事?分明就是你強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