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瓷音也乖乖的爬上床,然后雙手勾著他脖子,“那我陪你好好的睡一會。”
他親了親她的頭頂,眼底的溫柔是那么的明顯。
白瓷音睡得倒是挺快。
她一向有午睡的習慣,因為今天中午知道他要回來,她高興得一直沒睡。現在一碰枕頭,就直接睡了。
白瓷音做了一個夢。
夢中,沈儲又抓了自己,沈暗為了救她,雙腿徹底廢了。
畫面浮浮沉沉,分不清是現實還是虛擬。
一個激靈,她被嚇得驚醒過來,再然后她看到躺在她身邊的沈暗撐著下巴一直盯著她在看。
她虛驚一場,問;“你怎么看著我?難道你沒睡么?”
他伸手,將她濕漉漉的發撥開,“沒睡,我不困。是不是做噩夢了?”
她后知后覺的問:“我睡了多久了?”
“一個小時左右。”他傾身,從床頭柜拿了一杯水到她面前。
白瓷音一飲而盡,隨后盯著他,問:“那這一個小時里,你是不是都沒睡一直盯著我看?”
“嗯。”
“還真的是?你為什么不睡?”
“不困。”說著,他拿著濕紙巾擦她額頭的汗,臉上滿是疼惜:“做了什么夢?”
她傾身摟過他,低聲低喃著,“我夢到你了。”
“然后呢?”
“很不好的夢。”
他拍了拍她的肩膀,性感的聲音在耳廓響起,“夢都是相反的,你不必在意。”
她沒說話,心有余悸。
“只夢到了我?”他冰冷的吻落在她脖頸。
她呃了一聲,倒是也沒有撒謊,“不止你,不過模模糊糊的,也分不清夢到一些什么事,只覺得大概的事。”
“什么事?”
她會回答他的問話,而是親了親他的臉頰,“不告訴你。”
他目光瞬間炙熱,盯著她半響,才問:“可以么?”
“不可以。”
“女人,我都沒說要干什么,你就說不可以。”
“哼,反正你沒按什么好心。”說著,她要下床,卻被他拉住手腕,然后攥進了懷中,性感的聲音是那么的撩人,“我想你了。”
“我知道。”
“那你有沒有想我?”他的手開始不安分。
白瓷音臉正色,“想。很想很想。”
他勾唇笑了,然后吻上了她的唇。
白瓷音知道他想干什么,但是她擔心他的身體,連忙推開了他,“不行!”
“不行?為什么不行?”
“你身體有傷。”
“不礙事。”
白瓷音瞪了眼他,可再怎么堅持不讓碰,可他還是有法子忽悠她。最后,也只能任由他。
一室旖旎。
白瓷音再次醒來時,發現身邊已經沒了沈暗。
此時已經晚上,室內開了一盞壁燈,她有些害怕的下了床,然后叫了一聲,“沈暗?”
沒有人應。
公寓很大,在樓上沒看到他,她下了樓。
下面已經沒有沈暗,她一時有些疑惑,剛準備打電話給他,忽然沈暗不知何時坐著輪椅出現在她面前。
神出鬼沒,嚇了白瓷音一大跳,好在下面開了燈,不然看著沈暗那慘白的臉色,非要嚇出病來不可。
“怎么醒了?餓不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