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醋了?”他拉住她的手:“我和她沒有任何關系,她堂哥是美國留學醫生,和我關系不錯,我真沒想到她會來。”
白瓷音捏了捏他的手,“這種解釋也太敷衍。”
“可我真的沒有騙你。我這樣,只是不想讓你擔心,而且也想讓自己的雙腿快點好起來。”治療是一個痛苦的模樣,他不想在她面前失態。
白瓷音傾身摟住了他:“這些日子,你是不是過得很不好?”
他拍了拍她的肩膀,臉上雖然蒼白,可臉上掛著笑意,“看到你和想起你時,那些都不值得一提。”
白瓷音沒說話,摟著他更緊了。
“誰告訴你我在這的?”他低聲問,聲音充滿了誘惑。
白瓷音呃了一聲,想著左或走之前叮囑的,她說:“我知道打聽到的。”
“左或帶你來的?”
“我也是擔心你,你別怪他。”
“我讓他幫我盯著你點,他就是這樣做事的。”
白瓷音撒嬌,“我這不是想你了么。”
“現在見到我了呢?你有什么能幫得上忙的?”他問。
白瓷音的臉色陡然拉了下來,“你不想見到我?那行,你就當我現在還來過,我走就行了。”
沈暗伸手,將要走的她連忙拉下坐著,“女人,說你一句都說不得,你這脾氣越來越傲了。”
“你現在還有機會不要。”
“不,我寵的脾氣我慣著。”他溫柔的給她落下來的發挽至她耳后。
忽然間,他看到了她脖頸的一抹痕跡,瞬間,他伸手將她衣服一扯,速度有點快,力道有點重,扯痛了白瓷音,“你干什么?”
沈暗的臉色變得很難看,“我不在的這兩天里,你和誰在一起?”
“什么?”她示意到脖子上有什么東西,連忙伸手捂住:“你為什么忽然這么問。”
“白瓷音,你這心虛的模樣,是不是背著我干了什么見不得人的事?”
“我能背著你干了什么見不得人的事啊?在說了,你不是都叫左或看著我了嗎?我怎么還敢什么不軌的事?而且你也太看不起我對你的感情了吧,覺得我是和你在一起,還和別的男人鬼混的女人?”說到后面,白瓷音都不知道自己再說什么,無與倫比。
他冷冷的呵了一聲,然后說:“你自己看看你的脖子。”
“我脖子怎么了?”她嘀咕,不過還是拿起放在床頭柜的鏡子照了照。
當她看到有一個小小的啜痕時,她嚇得手一激靈,臉瞬間蒼白了下來。
該死,這個是昨晚沈儲留的嗎?
為什么一天了,她都不知道?身邊的女人們沒看到嗎?
啊啊,要死,她今天披著頭發,她們自然沒看到。
“這是你親的啊!前幾天我倆還在一起了,你忘了?”她忐忑的放下鏡子,把罪怪在他身上。
“我可不記得我親了你脖子。”他目光幽幽。
“肯定是你,要不是你的話,你看到了后,還會做在這?”
沈暗擰了擰眉,因那天晚上關著燈,確實忘記了到底親在她身體的哪個部位。
“不是你的話,那你覺得是誰?”
“你剛剛很心虛。”他說。
白瓷音呃了一聲,捂著脖子的手一直沒放下來,不用聽她說話,看著她的模樣就覺得有貓膩,“我哪心虛了,明明就是你自己胡思亂想。”
“你現在就很怪。”
“哪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