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你出來我就不開心,不關別人的事。”
“可她的話,讓你更加不開心了。”說著,他將手中的酒瓶遞到那女人面前,冷聲低吼,“喝了。”
聲音威嚴又有震懾力。
女人被嚇哭,只能拿起酒瓶,然后顫顫巍巍的喝了下去。
一瓶下肚,女人直接口吐白沫,翻著白眼。
小弟自然是怕會弄出人命,連忙抱著女人離開,趕去了醫院。
白瓷音嚇得渾身都在顫,看著沈儲還有心思和他那些小弟談笑風生,她覺得沈儲就是個變態、惡魔、畜生。
沈儲瞇著眼看向她。
見她不說話,額頭冒著虛汗,他伸手過去,結果被她狠狠的打掉。
他眉挑了挑。
“我想要走。”她說。
“你想走就走啊,誰攔著你了?”
白瓷音起身,卻被他摁著肩膀又坐下,陡然,她有些微惱,“我說了我想要走。”
“嗯,我知道。你走就是了。”
“你要我走,可又摁著我肩膀坐下是什么意思?”她咬牙切齒的問道。
沈儲似笑非笑的道:“你的心早已走了,人留在這又有何不可?”
她瞪了眼他。
他繼續和他那些小弟喝著酒,白瓷音一起身,他就摁下,來來好幾次,他有些不耐煩了,直接拉著她坐在他大腿上。
白瓷音掙脫,可無濟于補,瞬間她人命的問:“到底要如何,你才能放過我?”
他沒說話,目光深幽盯著她,好一會將一杯倒滿的白酒放在她面前。
“什么意思?”
“喝了,我就放你走。”
“你要是食言呢?”她說。
“你想要走,就只有這個辦法。你喝的話,那你就一直在這陪著我。”
白瓷音真覺得他狗,看著他那些小弟和女人們興趣勃勃的看著她,她咬牙,端起杯子,一口干了。
凸(艸皿艸),喉嚨都辣麻了。
這么難喝的么白酒?
“現在,可以放我走了?”她的眼睛開始出現重影,即便如此,她還是想要走。
“好,你都已經喝了,自然會放你離開。”說著,他依依不舍的松開了她的細腰。
白瓷音以前喝的都是一些香檳,這種白酒還是第一次嘗。
本就不勝酒量,現在一杯下肚,她喉嚨干,胃里難受,非常的想睡覺。
浮浮沉沉的走著,她以為自己走了很遠,可轉頭定晴一看,發現沈儲在坐在那,似笑非笑的看著她。
白瓷音拍了拍自己的臉,不顧自己腳步發軟,連忙轉身離開。
沈儲瞇著眼,喝下小弟倒下的酒。
見面前透明酒杯中空了,他的瞳仁一縮,暗罵一句該死,便起身離開了。
留下一灘面面相覷的小弟在桌上……
白瓷音太難受了,找了個休息椅坐了下來,然后趴在那睡覺了。
期間,不乏有異性的人過來,想將她帶走,可都被她身后像門神一樣站著的沈儲給嚇得紛紛離開。
白瓷音趴在椅子上,一動不動,好像難受得睡著了。
沈儲靠近她,伸手捏了捏她的脖子,叫了她一聲,“小狗狗,你不是說你要走了嗎?怎么還專門在這等我?”
她沒動。
他瞇了瞇眼,手上的勁更大了。
白瓷音疼呼了一聲,可依舊沒什么作為。
一時間,沈儲一把將她給揪了起來,卻發現她雙眸緊閉,雙頰酡紅。
她本就長得好,而且皮膚一白,臉一紅,像是從欲中拖出來的仙女,讓男人看得心一沉。
路過他們身邊的男女視線紛紛落在白瓷音身上,小心討論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