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喔,我沒有,我原本不想喝的,可是那個女人逼我。”
沈暗擰眉,回想將她抱走的那個桌上,好像就只有那個女人,那個女人好像也喝得挺嚴重的?
他沒多看,因為她們桌子周邊擺滿了酒瓶子。
“你怎么知道我在那的呀?是不是她們通風報信?”
“不然呢?”
白瓷音笑了,然后摟住他精瘦的腰,睡了過去。
她做了一個夢。
夢里她被沈儲抓到了一個無人島上,然后她被沈儲強迫著生了很多小孩。
她被嚇醒,臥室內有點黑,窗簾拉攏著,分不清是白天黑夜。
她撐著腦袋起來,看了眼墻壁上掛著的鐘,發現已經早上十二點了。
頭痛,渾身酒氣,她洗了個澡。
出來的時候,她只覺得胃里一陣翻騰,吐了。
進來的沈暗正好看到這一幕,擰眉靠近她,擔憂的問道:“怎么了?”
“難受。”
“你也知道難受?我可告訴你白瓷音,以后你再喝酒試試看。”
“我以后再也不喝了。”
沈暗才不信。
白瓷音在家躺尸好幾天才緩過神來。
放假了,女人們組織活動,白瓷音休息了好幾天,精氣十足,自然要去。
“不準去。”
“為什么不準去?”白瓷音都已經開始收拾東西了。
“我說了不準去就是不準去,女人,你沒有耳朵?聽不到嗎?”
“我不管,反正我要去,我就去定了。”白瓷音哼了一聲,扭扭捏捏,然后下了樓。
坐在輪椅上的沈暗臉一黑。
這個女人,越來越會頂撞他了。
白瓷音接到了女人的電話,得知沈暗打了電話給她們,活動推了,她氣死了,上樓找沈暗理論。
“我說了不準去就是不準去,女人,你要聽話。”他說。
白瓷音咬牙切齒:“你不準我去,也沒必要讓她們將活動給推了啊。”
“我不讓她們推了的話,你會不去?”
白瓷音瞪了眼他:“沈暗,你越來越多管閑事了,我什么事你都要管。”
“不好么?”
“不好,我一點也不喜歡。我都已經陪了你一兩個月了,你總得給我點自由的時間吧?而且我這幾天在家里也很乖。”
“那是你自己覺得很乖,我一點也不覺得。”
沈暗的話,讓白瓷音愣著了下,旋即問:“你什么意思?”
“我最近是非常時刻。”
“所以呢?是你的非常時刻,又不是我的。”
沈暗盯著她:“女人,你對我就膩了?現在連我的身體也都不管不顧了?”
“不是,主要是你和我待了這么久,也該出去玩玩了啊。”
“我一點也不想,只要你在身邊,我可以一直不出去。”他說得那么動聽和認真。
可落在白瓷音眼里,就是一個嚴重的變態:“沈暗,你就是個傻子。”